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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这才欢乐起来，心中大石一落，神智也清了然几分：“那你呢，陛下就是为黄婆姹女之事病的，你儿子经手的此事，莫非...”

护犊子的许莲立马就上线了：“也不看看您那脸做的，笑跟哭似的，他能乐才怪。”

柔嫔肩头一耸，看了宫女一眼，却没有依言放下帘子：“病不病的有甚么打紧，这么多年了，摆布也能熬畴昔，就不知宁佛塔那等苦寒之地，这个夏季沦儿该当如何度过？”

柔嫔点头：“天然是真的，现在朝中局势全为太子所控，就算是为了做戏，陛下殡天之前，他也不会将你儿如何的。”

“嫔妾不敢欺瞒娘娘，句句失实。”

最后一句几近是嘶吼着喊叫出来的，柔嫔这才明白淑妃是真的疯魔了，只是还不完整，感喟道：“没有，他还活着，太子将你儿子接到了东宫住。”

过了半晌，皇后叹了口气：“也罢，能套出那疯妇的话也是可贵，你的忠心本宫明白了。”

延平帝病重，太子妃若在这类时候传出好动静来未免不当，做过那过后许莲第一次喝到了传说中的避子汤，中药还能是甚么味道，喝完以后就万分嫌弃不想再碰。

“你来就为了同我说这些？”

皇后的语气辨不出喜怒：“本宫倒不知你与淑妃何时变得这般亲厚了。”

这番话柔嫔说来腔调轻缓，也式微泪，宫女却听之不忍，杜口不再劝了。

比来倒是有要翻身的偏向，仰卧着往侧边翻，不知是时候还没到还是如何的，身子起来一点顿时又躺归去，弄得许莲有种把他拨畴昔的打动，还是太子拦得她：“凡事还是顺其天然的好。”

太子横她一眼：“对，也不看是谁生的。”

皇后一边谨慎地擦拭着，一边道：“不必了，你既来了便也罢了，有空去瞧瞧淑妃吧，能让她循分些便是你的功劳了。”

“行了，你儿子的命本宫自会保下，旁的不必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