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第1页/共4页]
符圣使照应一声,跳上马车,以防云中鹤偷袭,司空玄自知轻功不如云中鹤,万一被他掳走一个女人,本身岂不是得被那些灵鹫宫的女人们记恨一辈子,如何也不敢停上马车。一拍身边帮众,指着前头不远的拐角处,低声叮嘱道:“快去禀报少爷,四大恶人在万劫谷。”
符圣使听林毅说的冷酷,偶然救人,心火一起,脑筋一热,将胸口的书帖拿出来,嘲笑道:“既然如此,我把这封信给烧了,也没干系么?”
司空玄一听,心道不妙,当即对符圣使大喊道:“圣使!此人是大大的采花淫贼,‘穷凶极恶’云中鹤,万不能叫他玷辱了几位女人!”
司空玄道:“那匹黑马方才从斜道窜出,若不遁藏,只怕会被撞倒了马车。”皱起眉头,喃喃自语:“这条道除了到我神农帮,也就有万劫谷了,谁有胆量敢在这儿放马?”
符圣使冷哼一声,持剑而上,叶二娘嘲笑道:“不知好歹!”过了几招,叶二娘瞧出符圣使深浅,说道:“你这小恶妻,招式倒是短长,可火候不到,又能成个甚么事儿?”
侍剑报命而下。等神农帮帮众上前禀报马车已筹办安妥,林毅道:“既然事情如此,那我就不送几位女人了。”
此言一出,符圣使大惊失容,举起信的手颤抖不止,在她心中,天山童姥乃是最可敬可骇的人,本身怎敢违逆她?不但如此,身后更有“蹡踉”拔剑之声,余下八个灵鹫宫弟子已经有七个将剑尖指向了符圣使,剩下一人,更在叫骂“贱人”。
云中鹤嘿嘿一笑,扛起符圣使,正要下车将一众女人都支出囊中,却见了一只手身上来,不住扬洒黄黄的药粉,云中鹤大呼不好,将婴儿抛给叶二娘,拉起叶二娘跃上马车,顿了顿,瞧着越来越远的马车,大声骂道:“司空玄!司空玄,你个大王八!你赔我的美人儿!陪我美人儿!”
林毅点点头,回身与侍剑回后山练功不题。这边司空玄叮咛几个结实妇人将几个被点住的女人们扶进马车,本想使下人送符圣使等人,可见了符圣使那噬人的眼神,后颈一炸,想起了这些年来对灵鹫宫来使的恭敬,现在摆脱了存亡符,只怕是大大获咎了童姥,就是有林毅庇护,也难保童姥上面的女人们来找本身费事。当即本身坐上车驾,朝符圣使陪笑道:“符圣使,本日老夫获咎了各位女人,本该一头撞死在各位女人面前,当作赔罪,可现在老夫已非自在之身,受用与林少爷,一条命也不归本身能把握,当下只恰当个车夫,替几位女人赶赶马,算是老夫对几位女人赔罪了。”说着还拱拱手,叫符圣使半点挑不出弊端。
林毅可惜道:“这般模样的女人们,如此娇蛮,倒是可惜了。”
林毅回坐,有些沉闷,对符圣使说道:“我虽不晓得童姥为人如何,可看你们这些女人所行,想来童姥是个几位霸道的人,不然,你们如何都是这等脾气?”
正过拐角,那帮众一跃滚上马车,趴在路边,咬牙用头在一枚尖石上蹭出一滩血,趴着不动。云中鹤见有人跳上马车,道是去报信,正要顺手除了此人,再赶马车,却见此人倒在一枚尖石旁,血流满地,看起来是死了,当即笑骂一声,往马车赶去。
那抱着孩子的叶二娘愣了一下,有些烦厌云中鹤,你要奸污人家女人,又如何叫本身一个女人帮手?本身可还要待孩子玩呢。不想却见马车上云中鹤正被人家女人压着打,已是堪堪抵挡,晓得那女人不是小角,当即把婴儿往胸前一捆,大喝一声,抽出两柄细薄方刀,飞身跃上马车,从背后砍向符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