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贬谪[第1页/共4页]
刘光手一顿,眼目直射向他:“峻厉?别忘了,你但是落空了一个嫡子。”
“太子,对朕的措置可还对劲?”刘光伸手端起茶杯。
“罢了,本日事了,你归去吧。”刘光挥挥手,也累了。
皇后松了一口气,眼中隐有欣喜。对,对于陛下这般的狠心肠就是要走曲线救国的门路,不能硬顶。
“陛下子息薄弱,成年的除了殿下和睿王便只要豫王了。陛下留这一手,既是给了睿王一个悔过的余地也是在给殿下敲钟。”
睿王妃膝行了几步,跪在了睿王的身侧,堂而皇之地握住了睿王的手,笑着堕泪:“儿媳明白,儿媳有王爷庇护,儿媳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是此生足矣。”
徐秀带着一名内侍上前,内侍手中托着木盘,上面放着“老三样儿”。
睿王错愕,昂首:“此事与母后有何干系?”
皇后挺直了脊背,道:“妾身办理后宫数千人,哪能事事晓得?这苦茶如何又和炊事房的宫女牵涉上了?妾身委实是不知了。”
“孤也晓得太软弱了些,可睿王毕竟是孤的弟弟,血浓于水,孤始终对他下不了狠心……”
睿王也怕啊,他惊骇坐在龙椅上的人,更惊骇若踌躇地再久一些本身真的会从这三样儿里作出挑选。可……他又想起进宫前与王妃坐在马车时的景象了,她低着头顺服地应了他那冷血无情的话,涓滴没有抵挡和怨怼。
“这么说,睿王妃所做之事你一概不知了?”刘光道。
睿王妃惊骇昂首,脸上赤色褪尽:“陛下……”
“锯儿,你在说些甚么呢!”皇火线才放在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她神采丢脸的道,“就算你想为王妃开罪也不必这般乱来你君父吧,快把这话给收归去!”
“儿子……服从。”一叩首,统统都成定局。
刘光:“睿王,你如何说?”
刘光抬手:“你先不要说话。来人,宣皇后。”
“甚么意义?”
睿王扫了她一眼,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皇后的意义,你还不晓得睿王妃将她与炊事房的宫女掉了包?”刘光嘴角微扬,笑着问道。
“陛下,睿王妃虽有罪,稍稍经验一番便可,不必取了她的性命罢。”皇后回身讨情。
太子在一旁又惊又怒,比武这么多年,他竟然不知睿王的苦肉计也使得这般顺手,真是藐视了。
“当真?”太子惊奇。
新封的武安侯和侯夫人相偕分开,皇后也被宫人扶回了甘泉宫,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刘光与刘均父子。
“……儿子辞职。”
睿王握住她搭在膝盖上的手,稍稍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这还是父子二人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议论此事。
“太子妃嫂嫂的事,儿子也有份儿,若君父要罚的话,就连儿子一起罚了吧。”睿霸道。
“好。”刘光利落地点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既然有这般的勇气,那朕也就成全了你,来人!”
一朝由亲王变成侯爷,又从政治的中间贬谪到西边,刘锯心中之苦可想而知。
皇后一派平静,扫了一眼入殿的宫女,道:“这不是睿王妃身边的苦茶吗?如何会在这里?”
“儿媳嫁入睿王府三年至今无出,此番听闻太子妃有孕,妒忌难耐,故而派人在她饮食中下了能导致妊妇小产的东西。陛下明鉴,此事乃儿媳一人所为,与王爷无关,请陛下惩罚儿媳。”睿王妃一关温温轻柔,唯皇后和睿王马首是瞻,此番跳出来背上罪过,并不让刘光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