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面圣[第3页/共4页]

“那你感觉江相之女，江嫱如何？”刘光笑着，怕她张口对付，道，“朕听闻你们在闺中之时便不太对于，是不是有甚么曲解啊？实话实说啊，说不对朕可不让你归去。”

“娘子，忍住。”小石榴边为她扑粉边道，“她就是想要看您失态了，您必然不要遂了她的意。”

如果之前，瑶光必然会诚惶诚恐，不知那里失了端方让她得了如此评价。

一时候，瑶光身边的人散空了。

“秦良娣，请跟奴婢这边来吧。”一名宫女上前，委宛地将瑶光请入了偏殿。

“都在说甚么呢，这么热烈？”太子妃迈着沉稳的法度走了出去，她一入内，整座屋子都像是在认主一样，光辉四溢。当然，从瑶光的角度看，那只是因为太子妃头上的步摇过分闪烁的原因。

瑶光坐在茶厅里，端着茶盏听着杨良娣与萧孺人闲谈，一点儿插嘴的志愿都没有。

“太子妃说了，是宣王。”

皇宫她来得次数很多，皇后她见得也非常频繁，但贤人……约莫四五年没见过了吧？以往在她心中高高大大的形象早已跟着他那阴暗的心机崩塌得只剩一堆瓦砾。

“本日早膳我便不与大师一同用了，贤人成心要给宣王做媒，本日皇后特地邀了我入宫，时候有点儿赶，各位就自行归去用膳吧。”太子妃道。

太子妃眉骨一跳，没想到皇后竟然如此忽视秦瑶光，到有些出乎她的不测。

“本宫瞥见了。”皇后淡淡一笑，“瑶光是甘泉宫的常客了，留她在这儿她也能自行措置的，我们这便走吧。”

“皇后娘娘，儿媳特地带了秦良娣来给娘娘存候。”见皇后对秦瑶光视若无睹，太子妃主动说道。

“来了，三个都来了。”郑嬷嬷答道。

一声轻笑从他的喉咙里溢了出来，他顺手放在茶杯，语气降落：“秦瑶光，你可真是毫不粉饰你对朕的痛恨啊。”

瑶光挑眉，这倒是让她不知如何往下接了。

“恰好，我对这京都的适龄女子都不大抵味，瑶光与她们春秋相仿，平时也多有走动，不如随我一同进宫也好帮皇后娘娘参谋参谋？”太子妃道。

瑶光嘴角上扬：“娘娘曲解了，妾没有甚么可说的。”

“秦良娣要说甚么吗？”太子妃笑着道。

偏殿里，瑶光稳稳地坐了半个时候，喝了两盏茶。在她身边身后的宫女都在悄悄察看她，偶尔还会彼其间来个眼神交换。

太子妃想看好戏的心落空了一半，放下轿帘，她唇角稍稍扬起，她就不信秦瑶光真能毫无马脚。

瑶光直起腰，悄悄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灰尘，不知是报以何种心态徐行地迈出了门槛。

“红秀，你来得恰好，本宫正筹办去给太后存候呢，你来了我们便同去吧。”皇后四十出头了，面庞渐老，但气质犹在，说话的声音不粗不细不高不低，却有一种让人无端昂首的能力。这或许就是母范天下的严肃吧。

“秦mm，你说呢？”杨良娣冷不丁地点了她的名儿。

这天，刚好是存候的日子，够得上号的太子妾侍都会去梧桐园和太子妃共进早膳。

瑶光张了张嘴，胸腔微震，应了下来：“喏。”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