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合卺[第2页/共3页]
说罢,他唤了一声:“来人。”
我眼上还蒙着红纱一角,眨了眨眼,嘴唇翕动几下,无声斥他。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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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路混乱,不知他真醉还是假装。
我沉着下来,等着看他如何结束。
我听他语气含混,方觉被他如此抱在怀里不当。箫独却部下不断,将我衣袍剥尽,连鞋袜也替我一一撤除。
“甚么忍……”我反应过来,顿觉如芒在背。
我睡意全消,晓得是真正的太子妃返来了,闻声几个宫女宦侍慌里镇静地喊:“太子妃娘娘不能出来,太子在…...在沐浴!”
“我怕……我忍不住。”
说罢,他将我扶抱起来,层层剥去我繁冗的绫罗婚服,又将我头上的凤饰摘去。我头发披垂,仪容不整,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蹙眉表达不快。箫独慢条斯理帮我褪掉了婚服,又来解我里衣的腰带,头也不抬:“皇叔中了迷香,需求沐浴排汗才行。”
话音一落,他嘴唇便落到我颈间,轻吮重咬,只如恶狼渴血,贪婪而狂热,将我双手拉扯到头顶,十指紧紧嵌握。
“是,皇叔。”
我愣了一愣,没料他是这类反应。
在受封与大婚之夜做这等荒唐之事,即便再活力,他胆量也不会大到这类境地。虽之前也有越矩之行,但都是小打小闹,与将我劫入洞房可截然分歧。比起他,萧澜阿谁疯子可疑很多。
箫独松了松口,低低一哂:“美酒配樱唇,滋味了得。爱妃,这罗敷酒乃是本王特地为你筹办。”说着,他手落到我腰间,“望爱妃喝了,能早日怀上本王骨肉…...”
我的目光偶然掠过劈面铜镜,见他精实背脊潮湿滑亮,遮住我大半身子,只余一头垂散的湿发及细瘦双腿,气象旖旎难言。
可那“罗敷果”三字一闪而过,我内心却格登一跳。
“皇叔?如何……如何是你?”
箫独埋头在我颈肩残虐,嘴唇掠过喉结处时,略微一停。
孤倒是想说话, 你还不快来揭面纱?
“哎呀,我是他妃子,如何不能进了!”
箫独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舌似火龙在我口中翻搅扫荡,吻势极是放纵凶悍,我身份高贵,何曾被人如此对待,底子抵挡不住,几欲堵塞。浑浑噩噩的,舌尖忽被咬了一口,然后狠命吸吮起来,我给他吸得头皮都发麻,小腹也跟着一紧。
“太子哥哥,你如何不去找我,一小我先返来了?”
“你定是害臊了, 是不是?也是,你与本王还未喝合卺酒呢!”他晃晃起家,似取来两杯酒,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挽住我一边小臂, 真要与我喝合卺酒。见我动也不动, 他便攥握着我手腕, 将酒杯塞进我手心, 手掌将我拢住,五指嵌入指缝。
“你甚么意义,”我漫不经心道,“该不是,威胁孤罢?”
我浸在水中,闻声乌珠语气娇嗔,而萧独唤她爱妃,想来二人相处确切和谐。这便好了,免得这小狼崽子一门心机叼着我不放。
外边立时有人应道:“太子殿下何事?”
“我定是做梦了。”箫独笑了一下,自问自答,伸手来抚我的脸。我对他瞋目而视,箫独似被我的眼神慑住,敛了笑容,收起手指,攥握成拳,脸上垂垂现出惊色,“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