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第4页/共4页]

椅子挨着，纪慎语盯着做一半的数学题苍茫，解题思路断了。

“崇水57号，别空动手，打二两白酒。”张斯年敛去眼中精光，扣上草帽，边走边念白，“孺子可教矣。”

丁汉白吸吸鼻子，循着一股檀香低头，在桌上看到小香炉。怪不得磨叽，本来是等他发明这别有洞天，香炉里放着香包，想必很宝贝，不肯用真香熏燎了炉壁。

纪慎语仍趴着：“你这就雕完了？”

“语文好？”丁汉白一顿，“语文好就能言善辩，不过语文好还不敷，要体育也好才行。因为能言善辩易生口舌争端，严峻了招人揍，如果体育好就跑得快，溜之大吉。”

这毛遂自荐的语气太笃定，纪慎语只好乖乖奉上卷子，他本来以为丁汉白是不爱学习的那类人，待题目讲完，略微有些窜改。

纪慎语拆开棉套，大吃一惊：“百寿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