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亲爱[第3页/共3页]

他紧握着她的手道：“可……有那么一瞬，我真的觉得你要嫁给裴子曜，我真是恨得短长也怕得短长，吃紧忙忙跳出来，想要你记起我是谁，并且永久都不会再健忘……”

慕垂凉每说一句都要停下，像是吃力思考该如何往下说，云卿闻声本身低声笑出来，脸贴着他的背轻笑道：“这个我爱听，你持续往下说。”

恰是此时，便听得门俄然开了，紧接着珠帘一阵叮当脆响，一人大步出去，云卿才瞧见那是阮氏，却见阮氏已愤然扬手，洁净利落甩了慕垂凉一巴掌。

慕垂凉手一抖，挤出一个较着奉迎的笑，乖顺而痛苦地将药一饮而尽。

过一会儿，便觉慕垂凉稍稍一动，亦如方才普通覆上她的手，然后紧紧握住了。

云卿心叹，罢了，看来本日是难以补眠了。

“我不是怪你，”很久，他道，“我是怕。这几日我常想，我当初不该耐不住性子的，若再忍一忍，等四族之事灰尘落定另娶你，你便不必过这类日子了……”

慕垂凉低头一言不发。

只是有一个时候，慕垂凉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话听着甚是熟谙，云卿忍不住笑个不断，目睹慕垂凉又要恼，便窝在他怀里说：“这话你问过了，我也答过了，你若记不起就渐渐想，我才不说第二遍。”

四月，阳光刚好。

阮氏泪流满面，指着慕垂凉说：“大家都说你凉大爷洞察民气，聪明过人，智赛诸葛，本日又何必装胡涂！我晓得你怨甚么，不过是怨她不听话，可你就不能想想，她好端端的为何要冒这险深夜去求人，你纵猜不到，莫非不能先问问？你怪她甚么？都是我逼的，是你的两个孩子逼的，是外头蒋家逼的！她受了多少苦扛了多少累你不管不问，醒来倒先责备她！”

云卿点点头笑说：“好，真是好孩子。太太身子不佳，你们清算东西手脚轻些，莫要打搅她歇息，可记得了？”

“你扯谎，”曦和俄然插嘴道，“大人只教小孩子不能扯谎，本身却扯谎。我都听到了的，是阿爹在凶你在欺负你，我把阿爹的话跟太太说了以是太太很活力，太太在帮你，你却不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