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共讲古[第1页/共2页]
闻歌倒是半点儿自发没有,仍在兴趣勃勃,“对了!云二,这韩定涛天然是死了,那这定安长公主和他们的儿子厥后如何样了?”
云懋不笨,但是比起腹黑如顾轻涯,滑头如赫连闻歌来讲,这实在只能说,是一个实心眼的孩子。因而实心眼的孩子半点儿没有发觉地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是!”说到此处,云懋也有些冲动,双眸灿亮,男孩子对于战役、豪杰这类话题老是有种莫名的情结,“谁也不晓得韩定涛是如何做到的。他从都城带走的,不过三万兵力,但到了北疆,却压服了各方将领,任其调剂,将北羌和弩月族雄师阻在了定州城外,然后他趁着战事胶着,奥妙组建了一支不过两千人的马队,绕过定州,直取北羌王庭,围魏救赵,这才解了东离之危。没过量久,烨京政变,他推戴恕王胜利登基,一时候风头无俩。只是功高震主,他在北疆得众将士推戴,在朝廷又有不世之功,自是让新皇顾忌,没过几年,西陲不稳,乾帝便以此为由将他遣往松陵戍边,却恰好将定安长公主和两人的独子留在了烨京。”
“天家无父子!何况是姐弟?舅甥?”顾轻涯嘴角半勾,眸中隐现挖苦,“自古以来,不管登上阿谁位子之前是甚么样的人,坐上阿谁位子以后,都会变很多疑,何况正因为是有韩定涛互助他才得以登基,那韩定涛于他,更是如鲠在喉,飞鸟尽,这把良弓天然得藏。想来,能得以到西陲戍边,这韩定涛还是花了一番工夫的,激流勇退,倒算是个聪明人。只是不幸了妻儿,非得忍耐骨肉分离之苦。只是,那毕竟是天子的姐姐和外甥,日子应当还是不难过的。”
“哈!一贯承平?少起战事?那这松陵鬼域倒是如何来的?传闻当时但是死了不但十万人,松陵城中无人生还,真真是生灵涂炭!”闻歌当然看懂他眉眼间埋没的讽意,当下便是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说到此处,几人表情不由有些降落,不约而同地挑选了沉默。好一会儿后,闻歌才打起精力来,试图以轻巧的语气突破这莫名有些沉闷的氛围,“以是说……我们在鹰鼻峡口赶上的,多数就是这支申明赫赫的虎威军?那之前在风口领兵的,不会就是韩定涛本人吧?”说到此处,闻歌仿佛兴趣又来了,凑上前去,双眸闪亮。
“实在,东离西陲相对北疆已经承平太多了。只是韩定涛运气不好,他刚到松陵没几年,南夏换了天子,那位武帝自来好战,这战事要起,只怕也是避无可避!以后十来年,一向战事不竭,只是,韩定涛确切是不世将才,带兵很有一套,加上一向有战事磨练,当时的虎威军跟他刚来时已不成同日而语,那真真是一支铁军,就说是所向披靡也不为过,在与南夏军对战的十年间几近鲜有败绩。但是……”
“定安长公主在韩定涛到西陲戍边的几年后就病逝了,至于他们的儿子……”云懋苦笑,“我还真不晓得!”
这回云懋没有咋咋呼呼地答复,反而是顾轻涯,像是看笨伯似的瞄了闻歌一眼,“天子之以是派韩定涛到西陲戍边,而不是北疆,一是顾及本身善待功臣的申明,二就是定州一役,韩定涛在北疆申明大显,如果让他去了北疆,那便是游龙入水,天子更要顾忌,西陲这里一贯承平,少有战事,韩定涛要在此处建功倒是不易,何况,将韩定涛妻儿留在烨京,他必定投鼠忌器,天子便也不那么怕他了。但他有功之臣,又是堂堂驸马,面子上天然要过得去,这大元帅之职不过就是那都雅的鎏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