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新酒[第1页/共3页]
程文应都已经风俗了,反应安静:“哦,又是甚么东西?”
来到堂屋,就见到程文应正在拿牙线剔牙,老婶正在做针线。
次日起来,三个黑陶细口坛子摆在屋檐下,里边装了三坛清冽的酒液。
苏油对着李妈一吐舌头,笑嘻嘻地去了。
程文应大惊:“那这就是杀人放火的买卖啊!”
刀锋打磨得非常锋利,闪着青盈盈的幽光。
官酒坊的酒糟,一文钱一斤,苏油也让厨子拉了五百斤过来。
在厨房后边的坝子上搭上临时灶台,大锅烧上,大木甑子摆上,酒糟倒出来蒸上。
这时八娘过来:“哎哟小幺叔你如何在厨房里?!李妈,阿爷让我来问问,早餐甚么时候好?他赶着吃过饭去陶坊那边呢。”
牙线制作起来实在很简朴,就是一根牙签粗细的小竹签,拿丝线拉成弓型,然后用丝线剔除牙缝里的牙垢。
盖子是陶的,内层挂了釉,这也是史家陶坊测试观音土釉的尝试品,苏油加了芒硝作助融剂,结果又晋升了一层。
苏油说道:“差未几了,厨子大叔,便照此办理,三锅合一坛,我先去睡了。”
第二十六章新酒
端起酒碗闻了闻,八娘顿时大怒:“小油!你拿着这酒做毛豆腐吃?!你哪来的钱?!”
八娘将坛子往桌上一放:“小幺叔真是一刻不消停,昨晚一夜让厨子又弄出样物事。”
“真要了那五百贯啊,史家可得好久缓不过气来。换得陶瓷坊三成股分,方是悠长之道。”
不过苏油不存在,在乡村这么多年,老乡每年的包谷酒,米酒,红薯酒,喝了不长幼。
苏油也不活力,笑嘻嘻将碗接过来,将残酒倒进坛子,将碗洗净:“拿这做毛豆腐的残酒去贡献姻伯,那是不敬,那边三个黑陶坛子里都是。”
说完叮嘱道:“李妈,统统泡菜坛子,每日需求擦拭,口沿里的水不无能,每隔几天要吸干擦净换新水。另有最首要的,筷子要单用,一点油星不能碰。”
苏油说道:“回姻伯,实在真不难,三锅剩酒糟,便能蒸得一坛。”
苏油一脑门黑线,如何程家家主厨子都是一个口径!
苏油笑道:“忘了奉告姻伯了,那就算明天的一个欣喜吧,不过这酒更合适三四钱的小杯小壶,明天去瓷坊,就给姻伯烧一套酒具出来。”
李妈一边将豆腐端过来一边笑,少爷固然聪明,可毕竟还是小孩子啊。
和李妈回到房中,看了看案头上两部韵书,苏油叹了口气,吹熄灯睡了。
返来和李妈做好泡菜和酸菜,泡姜放上面,芥菜包上姜片扎成小把放上面,倒入盐水,摇匀让气泡逸出,盖上口盘,扣上坛盖,边沿浇上一圈水,总算是搞定了。
手里不断,苏油笑道:“本来就不是大族,可龙里庄子上,也就是处理温饱罢了,李妈你别拿我当甚么精朱紫。”
说完又夸道:“谁家五岁少爷,有这等做派气度,五百贯钱说不要就不要?别家孩子,给块饴糖,爹妈都记不得了!”
折刀当真好用,钢质也是绝佳,当真不负其名。
程文应两手四个手指卡着碗沿,转着看里边的酒水:“此酒,很可贵吧?”
苏油笑道:“姻伯赐下的名字,天然是极好的。”
说完又道:“不过上灶早这事情,谁也怪不着,只怪本身馋嘴,吃不惯伯爷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