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吕氏兄弟[第1页/共3页]
“我可没这么说。”
吕文焕喝道:“他们跑了,追!”嘴里说着,身子还是转动不得,白玉箫的手搭在他肩膀上,那手仿佛有千斤之力,令他们站立不得。
一个手持狼牙棒的蒙古兵道:“张世显,只要你愿归顺大元天子麾下,便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你又何必作此困兽之斗。”
白玉箫从怀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小瓶子:“这瓶子里装的乃是治愈内伤的灵药,你们拿去服用,伤会好得快些。”
一击不成,两人又双掌击出,此次他们击向白玉箫太阳穴。太阳穴乃人的关键,两人自傲本身的掌力,自是能把这俊美少年的头拍个稀巴烂。
张世显大笑三声,骂道:“你们一群鼠辈,本事我何,明天就算异首此处,也休想我替你们卖力。”
但他仿佛感觉本身想错了,只见张世显大喝一声,连击出数剑,剑势如迅雷般攻向蒙古将军。蒙古将军手持八十斤的双斧,行动并不慢,将袭向关键的剑势一一化解。
白玉箫的手一拿开,吕文德和吕文焕身子如释重负,两人同时跃起,又击出数掌,掌势如风,掌掌击向白玉箫身上三十六处致命要穴。
吕文焕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人同时出掌,击向白玉箫胸口,白玉箫纹丝不动,挺胸接了他们的两掌。
那少年道:“我叫白玉箫,无门无派,你们叫甚么名字。”
李四道:“如许豪情好。”
眼看那蒙古将军就要被一剑穿喉,血溅当场。而在这千均一发之际,那蒙古将军使出一招懒驴打滚,在地上滚出丈许,堪堪躲过这夺命一剑。张世显仓猝追上又递出数剑,那蒙古将军躺在地上,眼神暴露了绝望。
少年笑道:“你们一胖一瘦竟是兄弟?只怕小时候你没少抢你哥哥的东西吃吧?”
白玉箫听到了打斗声,他落在一棵树上,俯身下望,只见十几个蒙古兵将一个白衣中年男人围得水泻不通,与其说是白衣,不如说是红白相间的血衣。而地上躺着十几具蒙古兵尸身,那中年男人也身受几处伤,手中剑上的血流到剑尖,滴在地上,明显两边战役非常狠恶。
白玉箫问道:“你们难道已骑马拜别?为何又折返而回?吕氏兄弟在前面追莫非没有发明你们?”他一口气问出心中迷惑,他脑筋是装不下题目的,一个题目都能使他头疼。
只听手持狼牙棒的蒙古兵一声大喝,那些蒙古兵闻声退下,一个手持双斧的蒙古兵急掠上去,便挥动双斧,斧声呼呼,逼得张世显连连后退。
李四道:“我本筹算骑马分开,发明钱二哥伤得重受不了马的颠簸,因而将马送给街上行人,叫他们往镇外骑。我们二人便在四周藏起来,只见两人破窗分开,我们这才出来。”
岂知张世显的剑法,竟虚真假实,刚才使出的几招乃是虚招,引那蒙古将军被骗,最后终究瞧出个马脚,便使出一招白虹贯日,直刺喉咙,那蒙古将军竟似傻了眼。
手持狼牙棒的蒙古将军道:“既是如此,我便送你一程。”手中狼牙棒挥得呼呼作响,手持双斧的蒙古将军也仓猝脱手,三人便缠斗在一起。
正欲发挥轻功,只见酒铺帘布被翻开。两小我摇摇摆晃走了出去,白玉箫定睛一看,竟是太行四虎。只见李四搀扶着受伤最重的钱二躺在一张空桌子上,李四只是受些重伤,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