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如此审案（一）[第2页/共3页]

“奴家是忆江南画舫主事赵琼，敢问曹大人，为何将奴家带至扬州府衙，尚未问罪就先关一夜，莫非大人都是如许审案的？”

小妾懒洋洋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来，“那胡宿可有说何事来访，这大朝晨的还让不让老爷安睡了？”下人忙忙回道，“回姨娘，胡大人说有急事需禀报老爷，小的这才大胆来回禀老爷。”

曹牧说道，“堂下被告报上名来，上来便呼喝，成何体统？”

胡宿听后，神采一正，冲曹牧抱了抱拳，“曹大人，为官之道，忠、正、廉、勤；为臣之事，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事事不以公道为先，又何故做好父母官？”。

曹牧听后喝了口茶，清了清喉咙，“武平啊，此事，你我皆无需节外生枝了，就按上面的意义来就好。”说完用手指了指上方。

这一问一答之间，两人的主次干系仿佛颠了个个，曹牧似是感觉本身被一个女子逼问的非常被动，并不答复赵琼之话，只一拍惊堂木，“带被告上来。”

胡宿听到曹牧变更了称呼，晓得贰心内不喜了，但做人只求问心无愧，又何必去恭维阿谀。心下叹了一口气，“曹大人言重了，听审不敢当，下官去旁听便可，或许还能为大人出一二分力。”

府衙内堂此时坐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身材，面庞清矍，两眼充满血丝，好似一夜未睡，却仍非常有神。前面跟着两个县衙打扮的衙差，皆冷静地立于他身后。

曹牧听后，内心动了动，神采却非常难堪，“胡大人公然忧国忧民，不过此事之是非曲直，待随我审过方知，胡大人可要去堂上听审？”

这时，衙差将赵琼带了上来，赵琼看了看上座的知州，仅对着曹牧侧身施了一礼。曹牧望向堂下女子，二十五六岁年级，不卑不亢，衣服并未因在牢内呆了一晚而肮脏混乱，反而神情安闲，落落风雅。

钱大答道，“当时他们有10个男人，个个孔武有力，他们也未曾奉告小的他们的老板是谁？只是小的有次偶然入耳到他们提起“忆江南”画舫，还说到老板之类的，这一起而来他们要求要一向跟好那画舫，在瓜州渡口也是停在了画舫边上，是以小的测度，忆江南就是他们的幕后老板。并且小的还带来了一个证物，不知是否可用？”说完后指了指衙差拿在手里的东西。

夏季的凌晨，天老是亮的比较晚，这辰时已到，天涯才暴露了鱼肚白。话说那扬州知州曹大人于昨晚半夜时分方才睡下，不过也才睡了2个多时候，这还在被窝里搂着小妾温软的身子和缓着，内里下人便来报，“老爷，扬子尉胡宿大人来访。”

孔三听到这问话，嗫嗫地说道，“这个。。。小民倒是未曾见到。”

胡宿望着曹牧说道，“曹大人，昨晚下官统领内的瓜州渡口出了一件事，听闻被大人接办，今晨将要审理，不知可有此事？”

曹牧朝下看了看，问道，“堂下跪着的又是何人？做何谋生？”

孔三四周望了望，一下便看到赵琼立在边上，忙指着道，“可不就是她们忆江南画舫的人，他们昨日中午刚来到瓜州渡口，早晨小女便被掳走，这不是她们还会有谁？”

钱大一脸惶惑，“禀大人，六天前，在杭州，有一男人来租小民的船只，说要装货运到汴京，当时给的代价也好，这不快过年了，小民想着多赚点，过年便可多歇息几日陪陪一家长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