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四爷正妻不好当(修)[第1页/共4页]
八阿哥府里的小妾们日子过得水深炽热,自宜薇怀了身子就缩在院子里不能出声,闻声隔壁府里头作乐的声响,天然有怨气,往宜薇那儿捅的时候是一会模样,说到皇太前面前又是另一番模样。
越想越恨,只盼着将来有一日能把她踩到脚下才好,她也不明着发落了惜月,折腾丫头的手腕多的是,她既是向着正院的,本身总有体例叫着丫头亏损。
年氏这才特长砸桌子,腕上的镯子磕上桌面上头“碰碰”直响,狠砸一阵才摊开手细瞧手心,起了一大块皮,掌心全红了,拿指甲悄悄一挑就“丝”的一声抽了口寒气儿,桃枝桃叶两个这时候才从外室出去,手里拿着托盘铜壶,脸上无事状:“主子刚催来的点心,怎的珍珠姐姐已经走了?”
年氏说完尤不解恨,阴恻恻地盯牢了珍珠的面孔,见她嘴角噙着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不屑,一点儿也没因为本身发怒就惶恐惊骇,反而乐盈盈的瞧着她大怒的模样站在原地不闪不避,泼畴昔的茶水带着茶叶沾在衣角上,她竟还抽了帕子掸一掸。
年氏眼眶里泛着红,脸上一轮白一轮青,伸手再想寻个东西砸畴昔,桌上只摆了一盘桔子,她手上没力,使足了力一推,桔子全滚了出去,倒有一多数落在她本身身前。
话都怕传,传着传着就变了样儿,年氏也只在夜里弹了两回,平时都是请了西院的格格们到院子里来,摆张琴上些生果点心,一处谈笑再弹上一段儿的。
珍珠一起坐着车往回,车子里头有炭盆,一会子就把她身上的湿衣裳给烘干了,这一身的茶香却越烘越往衣裳里头钻,一到了圆明园也不顾端方,直接穿了脏衣服往周婷面前报。
惜月从小长在府里头,一家子虽不是最得脸的,却也在这府里盘根错结,她从小就比旁人多些机警劲儿,摸着胳膊眉梢一沉,往门口一瞧,递了个眼色给守门的婆子,那婆子领悟,往门边挪着步子挨了几下转个身出去了。
年氏气苦,那半截指甲掐进肉里,生生把皮给刮破了,指掌连心,吃痛之下倒把心气激了出来。晓得这事儿已经闹到了上头,旁的非论德妃向来都是站在那拉氏边上的,单这一程她就已经输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目睹着年氏不过强撑脸面,内里早已经慌了,珍珠拎了湿裙子一福,辞职的话都不说一句,回身出了门,珊瑚蜜蜡两个方才一向暗自揣摩珍珠的行事,倒比畴昔更通透一点儿,跟着珍珠一福身,退了出去。
珍珠的言行本就如平常分歧,胤禛既上了心目光天然跟在周婷身上,见她停下的步子先皱了眉头,弘昭拉拉他的袖子,他这才又低下头,又捡了些前明的事缓缓说给他听:“比方红螺炭,所费不菲,只你额娘屋子里使得,旁人就使不得,可在前明,一年却以千万斤计……”
拿眼梢刮了惜月,冲着珍珠冷然道:“这话儿,等我见了福晋自有实际,好与不好,都先记上你这一笔,若将来晓得是你这主子信口开河,我也不会轻饶了去。”这一番话说得她几近像吞了只苍蝇,此时不忍也得忍了,总有一日她要发落了这些眼皮子浅的东西。
那杯子来得太快,珊瑚蜜蜡两个都没反应过来,待发觉茶水已经泼到珍珠身上了,两人从速抽出帕子来给珍珠拭衣裳,又不住拿眼儿瞅瞅珍珠跟惜月,这两个一搭一唱演了这么出好戏,叫年氏把那口气堵在胸口又吐不出又咽不进,挠心抓肺的想发作偏又找不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