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司寝女官:[第2页/共4页]
蘅言脑筋里一个激灵,忙小狗般觍着脸阿谀:“谁能跟万岁爷比,万岁爷但是千古第一人。”
一双手还不诚恳的从衣摆处探出来,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一副舒畅极了的神采。
天子探手到锦被里,只感觉掌下琼脂堆成的饱满光滑腻的,如何爱抚都不敷。他眼神暗了暗,退了外袍和中衣,挨着蘅言躺了下来。
她是谁,帝后心知肚明。
天子轻咳了一声,推测她听不懂将才同皇后说的那番话,半是解释半是扣问的说着:“朕许你的,可还对劲?”
内里有混乱的脚步声响起,惊得蘅言忙不迭的找衣裳盖上。
皇上说,秦蘅言永久不会是大邺的妃嫔,那就是永久不会踏入后宫争宠的行列。她是夏侯澜珽的女人,不是大邺的妃嫔。
蘅言自嘲的笑笑,多像是被正妻抓奸的现场。
皇后哭嚷着被拖了出去,内里儿垂垂听不见声响了,蘅言悬着的一颗心终究放回肚子里去了。皇后爱子心切,倒也没甚么错。换做是她,少不得也要同天子辩上一辨。男人同女人思虑事情向来不一样,特别是这千古一帝想事儿,更不是她们这些小角色能揣摩获得的。不过就算是揣摩不到,倒也能猜个七七八八的。
凤伤
天子将她放倒在床上,手从右衽里探出来,覆在盈白圆润的乳上。
皇后心死如灰,而死灰复燃起来的,倒是恨!本来该是,她窦皇后不但是大邺的皇后,还是圣元帝的皇后,是他夏侯澜珽独一的皇后!
直到常满寿在内里儿吃紧嚷着:“皇后主子,万岁爷已经歇了,您不能出来啊。”
一晃眼儿就到了阳春三月。
玩儿的挺好啊。
春闱科考阅卷已经结束,殿试也停止的差未几了,京中无大事儿,天子成心让太子代他前去南边儿走一趟。南边儿迩来肇事儿的忒为频繁,再不往那儿走一趟,可真是被那群反邺复梁的逆贼闹出甚么幺蛾子来。
“朕十二的时候都跟着先帝爷交战疆场,能够独挡一面儿了。”天子对此嗤之以鼻。
“端方?”皇后冷嘲笑了:“万岁爷跟臣妾说端方?一个司寝的宫女,都能摆布万岁爷的设法儿了,这就是端方?子詹才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儿,万岁爷就忍心让他去南边儿么?他从小到大哪儿一小我出去过,南边儿逆贼猖獗,子詹前去不是白白送命么!”
“是嘛,”天子眯着眼瞧她,伸手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藕段子似的脖子间呢喃:“千古第一人冷的慌,你给暖暖?”
为这事儿,天子几天都没好神采。
天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湿热的吻落在胸前,含混不清的说着:“朕都让你筹办一两个月了,还没筹办,嗯?”
皇后呼吸短促,像是吃紧赶来的。见了天子也顾不得施礼,就急头白脸的诘责天子:“万岁爷就这么不耐烦瞧见我们母子么?有了秦蘅言阿谁小贱妇在身边儿,万岁爷连亲生儿子也不要了?”
她问天子:“是因为她?”
蘅言迷蒙着眼瞧他,半张半合着小嘴儿。
天子望着一旁紫檀香几旁的掐丝珐琅仙鹤烛台怔忪了会儿,说不是:“小言永久不会是大邺的后妃,她就是她,同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永久不会危及你的大邺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