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第2页/共3页]
闫葑刚要发作,薛昱赶快指了指他身后,只见言咏兰从杂耍摊出来,闫葑只好将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人群中有人问:“可花灯王只要一个,你如何给得两个出三千两的人?”
“这位公子,法则有需求与您重申一遍。您如果三箭有一箭射中了香囊,香囊中我们掌柜另筹办了一份比花灯王还要贵重的无价之宝,但若您接连三箭都射不中,三千两的花灯钱但是不退的。”
言咏兰刚伸手要禁止,薛昱便直接窜上了台,接过伴计筹办好的三支弓箭,伴计最后仍旧不放心的叮咛:
薛昱双手抱胸对那女人问:“女人,我们出到三千两了。你还出吗?”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有一人喊了声:“八百一十两。”
“一千一百两。”另有人加价。
薛昱笃定一笑,闫葑给他让出一条路,让薛昱下台。闫葑虽也习过武,但自问射箭比不过自幼在北境军中长大的薛昱。
薛昱不答复那台上伴计的话,反而哈腰凑到言咏兰耳边轻声说了句:
“八百两只是底价,几轮竞价以后就不止了。再说了,若不是这个价,如何担得起‘花灯王’的称呼?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闫葑和言咏兰满头黑线。
那女人面上一囧,又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薛昱,不想在这般漂亮的公子面前丢人,朗声对台阶上鼎丰楼的伴计喊道:
“八百二十两。”
那女人本来怒意熊熊,想转过来跟挑衅的薛昱辩白几句,可一对上薛昱那张俊脸,忽的满腔不忿就此消逝,负气般喊出一句:
不过很快就有一个更傻的人呈现了。
这还不如没有封顶的竞价呢。
这一声收回,四周人们连抽气的声音都没有了,直接鸦雀无声。
“薛世子好兴趣,一小我来逛灯会啊。”
花灯王的竞价每年都很狠恶,本年尤其狠恶,因为代价已经飚到了向来最高位,伴计有些难堪,叨教一番掌柜后,才说道:
薛昱舔舔受伤的糖渍,理所当然的点头。
率先收回目光的是言咏兰,往中间闫葑看去一眼,闫葑敛眸一笑,主动与薛昱号召:
“各位不必担忧,往年花灯王的代价没有封顶,常例是价高者得,但本年却要玩点花腔出来,除了三千两的封顶银两以外,还必须射中我鼎丰楼楼身上的彩头方可夺得本年元宵花灯王。”
不封顶竞价起码另有获得的机遇,可这从火圈射中彩头,即便是习武多年的箭客也一定能做到吧。
震惊四座,世人哗然。
可她话音刚落,就被身边丫环拉扯了两下衣袖:“蜜斯,我们只带了三千两,再多就没了。”
鼎丰楼的伴计此时将金鱼花灯里的蜡烛扑灭,火光从内将五颜六色的光芒晖映到楼下抬头张望的人们身上,亮眼的色采将四周的平常花灯都给比了下去,成为元宵夜晚长安街上最刺眼的风景。
趁着言咏兰看人家杂技的时候,闫葑退后两步,与拿了满手礼品的薛昱低声问:
言咏兰缓缓将头转向了喊出这一声的人——闫葑。
伴计说完以后,本来用红布遮着的一块处所被扯了下来,果然红布上面是一个挂着香囊的铜锣。鼎丰楼本年新端方,必须从五个挪动的火圈□□出一支箭打中挂着香囊的铜锣,打落香囊,收回响声才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