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极荒城[第2页/共16页]

女怨听罢尔笙如此描述长安，眉头微不成见的一皱，静思了半晌道：“此次你去了外界，且帮我探探他的动静。等你再回荒城之日，我必不虐待你。”

怨气好重的女人……

他正恨得牙痒，忽觉下方有股莫名的气味泛出，细心一探，竟与方才偷袭他的那两记法力极其类似，孔美人不由心生顾忌，仓猝接了仙尊一招，往下方看去。

女怨道：“荒城乃是极罪之地，我乃荒城之主，天然熟知天上地下各种惩罚，我若没看错，此罪印乃是天帝亲身降罚。天君既已降罚，你便是迟早要入荒城之人，不能出去了。”

女怨微微一眯眼，道：“公子何故有此大怨？深切骨髓……”

“我最不喜见人成双成对，是不管如何也节制不住进犯的欲望。以是两位请包涵。”

“好痛……”尔笙全然无认识的呢喃，“肚子要爆掉了。”

尔笙内心顿时感觉更委曲了，刚才止住的泪眼瞅着又要往下掉：“那……那你是讨厌我了吗？很讨厌？连看一眼也不想看？以是才一言不发的走掉？”

有你这么巡城的么……

长渊望着女怨，一言不发，静待下文。

尔笙一脸惨白的被拖上湖边，发丝混乱的耷拉在脸上，显得她更是狼狈，但是此时她对周遭窜改已浑然不知。

“尔笙。”

女怨打量了尔笙一会儿：“你说的在理，且容我归去揣摩揣摩。”她给尔笙和长渊各自安排了居处便回了本身的屋。

只见面前的湖水一阵荡漾，缓慢的扭转起来，湖中间仿似有一个怪物，将水全都吸了出来。待湖水尽数干枯之时，平坦的湖底暴露一块不知立了多少年的石碑，上面的朱砂字仿似是才用鲜血抹上去的一样――

长渊躺在床上，斜着脑袋打量尔笙熟睡的鼻眼，一如他这些年来所做的一样。无方中的神仙们都说这些年尔笙长变了很多，但是在长渊看来，尔笙与他初见时并无二般，一样直白得有些莽撞，而眼眸向来清澈有神，本性含混却半点不胡涂。

长渊扭头望着尔笙，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有些感喟：“此怨，并非我所愿。”

但是六合运转，自有规律，即便是上古神龙也唯有遵守。

一向咬着……

当“夜”尔笙展转难眠，也许是想到明日便要从这处所出去了，内心不免冲动，翻到半夜，忽闻内里排泄去一曲阴沉的吟唱，仿似在招魂，唱得民气里发毛。

“你帮我和长渊出了荒城，天然得谢你。”

女怨与尔笙并无多少交集，在尔笙看来，凡是熟谙的人拜别时必然都带着不舍，但是女怨却如何也生不出那样的情感，她奇特的看了尔笙好几眼，心中只道她自作多情，她想了一会儿又问道：“为何谈谢？”她已有很多年未曾听过这字。

黄沙以外模糊透出那人的身影，尔笙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拔了腿，在一脚深一脚的沙地里跑得缓慢，直直奔着那人而去。她心中狂叫着那人的名字，但是到了嗓子眼反而被甚么东西梗住了普通，不管如何也吐不出只字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