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第3页/共3页]

秦芃回想着卫衍，忍不住昂首看了春素。

“你策画着如何借助婚事拖住秦书淮，怕是秦书淮也在策画着如何借着婚事拖住我们！”

李淑没有说话，她呆呆看着秦芃。

“去吧。”

卫衍被她吓了一跳，面上愣了愣，随后沉着下来，点头道：“嫂子情愿留下，卫衍谢过。”

“他若真让我们归去守皇陵呢？”李淑镇静出声。秦芃嗤笑：“他不敢。”

是太后，就要有太后的手腕，太后的心肠。

“我是卫炀的老婆，”秦芃抬起视线，目光冰冷：“是卫家现在的当家主母，是卫衍的嫂子，是陛下的亲姐姐。母亲，”秦芃看着她，当真道：“我有才气，也有职位庇护你们。”

对于秦书淮的事，赵芃本领不想管太多的。遵循她的打算，现在她最好的前程就是等一个好机会，想体例联络到赵钰，然后回北燕去。回了北燕，她再来和秦书淮秋后算她死了三次这笔账！

“春素，”

但是赵钰竟然已经是北燕天子，她现在一个无权无势的齐国公主，冒然联络赵钰，被人发明，怕是信没送出去，通敌叛国的罪名就下来了。

李淑也没了主张，这场对话也不晓得如何的，就顺着秦芃走了。

“我就算嫁了他，秦书淮也不成能不对陛下做甚么！”秦芃冷着声音：“你可记得他前两任夫人？当年姜漪嫁他，姜家就是想着联婚这条路，等厥后秦书淮领受了姜家兵权后，姜漪如何了？死了！姜家呢？垮了！”

秦芃同李淑说不下去了，判定道：“我会庇护陛下。”

现在时势还乱着，周遭到处是秦书淮的人，秦芃也去不了其他处所，只能在宫里候着。等过了两天，宫中局面安宁后，秦书淮才肯放人出宫，这时候秦芃立即叮咛：“去卫家吧。”

她说的每句话都这么有力度，让李淑忍不住去信赖她，哪怕她骨子里总感觉女人做不成甚么大事，却都忍不住开了口：“好吧……”

而秦芃在全部过程里……

“荒唐！”

秦芃瞧着李淑，看出来此人就是个见软就欺的，话说完了，也没有了耐烦，径直道：“那母亲，我退下了。”

秦芃气得浑身颤栗，李淑冷哼道：“你还不就是顾虑着卫炀，就想着给他守寡。芃儿，我晓得，卫炀待你好，你喜好他，念着他，可也这么多年了，你还年青，得为将来筹算，秦书淮……”

“那……那就如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