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入狱(三更)[第1页/共3页]
沈章接口道:“那西门庆没甚么可见,不知我手里的这般账簿,秦相公可见否?”他刚才被西门庆气的不去,现在也未几费口舌,直接单刀直入。
王启年高喝一声:“点起火把,撤去酒宴,唤起三班衙役,将这个名唤西门庆的收监入狱,王二,你去带几个胥吏,查抄县中府库,将一干账簿都拿来此处,本官要夜查此案,秦知县想来你能明白我的苦心,还请你也留在此处,帮手检察。”
“不必多礼,你我在东京汴州城时便稀有面之缘,不想在此处也能得遇,刚才听秦知县说你又写了一首好词,技压群雄,这才叫你来见。”王启年温声言道。
“哦,另有这等奇才,秦相公如何不予我引见一番。”
秦相公打个哈哈,“那人不过是个微末小吏,再者诗词也是别人借他以后说出,也没甚么可见的。”
沈章被西门庆一顿夹枪带棒说的脸红耳赤,故意辩驳几句,西门庆长笑,不再理他,回身进了大堂。
合座文武官吏,出了秦知县等少数几人,谁也未曾想到事情会这般生长。
盏茶的工夫以后,沈章静了静几用心机,站在大堂以内,恭恭敬敬的朝着王启年与秦知县唱了喏恭声施礼:“门生沈章,见过王相公,见过秦知县。”
“且慢,秦知县,我看他言之凿凿,手中又有物证,不似是作伪,不如叫他将账簿呈上来,细心查对,你我一看便知,再者他口中的阿谁西门庆,我也早有耳闻,言说此人,四周招揽逃亡之徒,所图不小,不知可在堂上?”
“不是门生谦逊,实在是这阳谷县另有高人,叫门生心折口服。”
如果王二接过了账簿,那就表白,这件事王启年全权卖力,他退居二线,到时候出言帮腔就是,如果不接,那就是叫他打头阵,冲锋在前,固然出尽了风头,可也轻易遭人嫉恨,当然这一点他是不在乎的,既然做下了,他就不会就悔怨惊骇,只能勇往直前,并且在诘责秦知县的同时,还能将西门庆拉下水。
沈章嘲笑一声,自怀中拿出账簿,“某家来阳谷县月余,听闻你秦知县贪赃枉法,放纵部下胥吏逼迫百姓,此中尤以步兵都头西门庆为甚,他做上都头之位不到三个月,已经攒下万贯家资,而行勾搭山贼水盗,勾伤性命,更加严峻的是,你们结合起来,淹没朝廷拨下构筑堤坝的银两,导致黄河决口,大水众多,某家在听闻此动静以后,四周访问,也见得当年几个未曾被你杀人灭口的胥吏,这本账簿,就是出自他们之手,秦相公觉得如何。”
王二见沈章这般的成竹在胸,拱手说了一句“那就先祝沈官人马到功成了。”
秦知县陪笑着,冷眼旁观,我就看着你们二人做戏,看你们能演到甚么时候,刚才西门庆已经给他报了信,内心也没甚么承担,只当是看乐子。
“如此就看我手腕了。”沈章含笑将账簿拿回在手里,因为之前已经细心查抄过,路上也未曾出了甚么不测,他便顺手揣进了怀里。
拱了拱一副和蔼模样“多谢西门庆都头提示,你也要多多谨慎才是,听闻你小月初要娶陈家小娘子过门,可要保重才是,不要叫慧娘方才过门便守了寡,这不是白白便宜了旁人。”沈章这一句话,也是带着刺儿。
“王二哥,账簿就在此处,做何措置。”沈章将账簿捧在手里问道,他口中问的是账簿,实则是在问,一会到了大堂之上,是由他发难,还是交给王启年来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