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页/共2页]
“厥后臣妾在那晚百花宴上,最后一次瞥见的人,就是她的影象,臣妾还觉得是本身看花了眼,没想到她是真的想要救驾,提及了,是臣妾本身多事了。想要为皇上挡刀的人,世上何其多也。当年珍妃姐姐不也是如此吗。”
她说这个话,就是想要晓得夏桀对于当年珍妃的救驾之功,是否起了思疑之心,夏桀四月不入凤鸾宫,让漪房心中思疑猜疑,就算是前次龙阳宫遇蛇,夏桀已然对珍妃生了愤怒,可还是会全珍妃的颜面,往凤鸾宫去几次,但这一回,却完整将珍妃置之脑后,若不是珍妃出身寿国公府,只怕早已被打入冷宫。
夏桀看到漪房面如桃李艳艳,羞怯中带着少女的憨纯风味,不由畅怀大笑,笑声过后,他大手一伸,就将漪房搂入了怀中,重重的亲吻了上去。
漪房晓得夏桀说的这个话不尽不实,不过她也只能说到阿谁境地,她不肯意说的话,夏桀能够逼迫她,用力手腕,让她说出来,可她不可,即便明知夏桀有坦白,不成能如许就被王嬷嬷对付畴昔,她也只能装聋作哑,她和夏桀之间,向来就不是对等的,哪怕,现在这个面前的男人对她万般柔情,百般庇护,在他眼中,她始终还是一个皇妃,一个无事是能够宠能够爱的女子,但在江山衡量时,还是会被舍弃。或者他会肉痛会难过,会惭愧,会不舍,但独一不会有的情感,就是悔怨!
夏桀的手,停停顿顿的抚在漪房的满头青丝之上,享用着这可贵的半晌安闲和宁和。这几个月,他越来越贪于在这偏殿当中温馨温馨,哪怕只是抱着怀中的她,甚么话也不说,甚么事也不做,也让他感觉一日怠倦缓缓褪去。
想了想去,除了这件事情,珍妃再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够让夏桀动此大怒。夏桀一身傲骨,脾气霸道,在他的人生认知里,他能够将天下人捏在手中,大家都能够被他操纵,被他设想,乃至,这是一种福分,但如果别人胆敢操纵他,即便一夕胜利,一旦他日有蛛丝马迹让夏桀寻出来,就必定是滔天大祸,永不得赦。
不想再持续这个话,夏桀轻咳一声,笑道:“你可晓得,朕本日接到了谁的奏折?”
听到南地两个字,漪房统统的感慨和苦涩都刹时消逝不见,她像个孩子在美人靠上蹦了起来,眼眸敞亮似星斗,欢畅的道:“真的么,是不是我大哥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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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房话音刚落,就感到夏桀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很多,再侧身去看夏桀的神采时,已是沉郁不已,漪房心中顿时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