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还有王法吗[第1页/共2页]
心有所惑,因而摸索着说:“对方来头不小,官府都不肯管。”
那少年个头不高,却生的白净,像是不事劳务的大族后辈,钱贵没有先容,他便没多问。
听到钱贵的话,刘安有些不解,大老远请他来就是为了庇护这个公子哥吗?既然怕伤害,让他留在县城不就好了。
踌躇半晌,王班头忽道:“钱老板,说实话,我们这身衣裳在城里还好,出了城不太管用,特别是水上。”
刘安一时无语,只得纵身下船,来到张云身前。
王班头接着解释道:“我承诺张大人帮你,说的是湘阴地界,可这里是沅江啊。”
钱贵微微一愣,年青人都这么莽撞吗,他话没说完,前提都没讲,就这么随便承诺了,莫不是有诈。
刘安底子不在乎对方有甚么背景与根脚,此番重生任何人都不能反对他的法度、束缚他的手脚,赵构、秦桧不能,戋戋水寇劫匪更不成能。
“无妨。何时解缆?”
湖上行船一天一夜,经各路权势数番拦路查问以后,隔天上午,终究在一处不着名荒滩泊岸下锚。
公差王班头顿时差人去寻觅水贼,其别人则在岸边等待。
数十年前金军南侵,此人慨然请行,往金营充当通问使,到了金军帅营,金人让他以下臣之礼膜拜,他不但回绝,还以正式文书的情势斥责金人轻启边衅、裂地封豫,金人愤怒将他囚禁拘押,至今未归,存亡不知。
“晚了。”
头领拔出刀,口中收回一声雀叫,众水贼当即展开进犯队形,半包抄而来。
不听话,管不住,钱贵很无法。
“归去?”
看这伙水贼技艺、神采不像平常百姓,仿佛个个都沾过血,伤过性命。
说完,刘安知会刘平、刘欢一声,便提了常用的棍棒,与钱贵出红枫寨,直往湘阴县城方向而去。
青衣少年叫张云,是钱贵的外甥,明天上船以后,钱贵简朴先容过。
但张云不为所动,径直往船头走去,纵身跳上荒滩,而后转头朝刘安拱手笑道:“传闻水贼凶暴,有劳刘大哥了。”
看着刘循分开,刘欢较着感遭到哥哥变了,不像之前那么闹腾,颠末一场灾害,他不再是孩子王了。
“你们太放肆了,觉得躲在洞庭湖就没有国法吗?”张云年青气盛,张口便呵叱。
“王班头意义是要加钱?”钱贵神采稳定,内心倒是有些不喜,“只要拿到货,茶水钱翻倍。”
不等刘安回话,张云却道:“娘舅,我要一起去。”
事已至此,即便心有肝火,王班头也只能先憋着。
此地这伙水贼刘安之前传闻过,未曾见过,不晓得详细气力如何。
刘放心中一动,这个姓名他不陌生。
见多识广的他,晓得此事难以善了,从速朝水贼拱手道:“鄙人和州钱贵,姐夫张邵在临安为官。此番远道而来,未及拜见,确有冒昧。如果放我平分开,前番那批药材就当送给诸位的见面礼,如何?”
张邵?
王班头直言道:“如果在湘阴,即便拿不下这伙水贼,我借黄老爷和宋老爷的名头跟他们谈判,也有几分掌控。现在只能先归去,再从长计议。”
“王班头,有话直说。”钱贵眉头一皱,事情仿佛比他设想的还要费事。
“别混闹。让你来,我就担了很大风险,好生在船上待着。”钱贵语气有些峻厉。
见状,刘安闪身站到张云身侧,紧盯两丈开外的水贼,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