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咏蛋诗[第2页/共3页]

冬果双眼微眯，嘴角微勾，端过青花瓷的托盘，摆出一套鸳鸯玉茶盅，沏满清茶，恭恭敬敬给众位贵女一一奉茶。

乔妙玉一愣，忍不住大笑，笑得直打跌，神啊，佛啊，这是哪家的诗啊！美少女们仓猝掏了手帕掩开口，将那笑声堵在口腔里。

沈霜霜目光微凝。宿世沈雪才艺平平，这平生几近是个隐形人，谁也不知她深浅，细细想来她两世都未看破过这个不哼不哈的五蜜斯。

悄悄哂笑一声，“不比那府门外的乞丐，给一点吃的，一把抢畴昔就逃得没了影，不给吃的，不干不净能骂上半天，沈五甚少出门，出得门去，也是宁肯给那些流浪在街头的猫猫狗狗一条鱼一块肉骨头，也不会给那些妙手好脚的乞丐一个铜钱。乔四蜜斯，你呢？”

冯氏很无语地看了沈雪一眼，如果她也笑出来，那就太不刻薄了，用力憋住，冷静地低头磨墨，磨墨……

这些娇俏的鲜衣少女，或崇高，或温婉，或清秀，或娇媚，啜着香气袅袅的花茶，在乔妙玉的峻厉目光表示下，鼓噪声由低而高，应和着乔妙玉的发起。沈家蜜斯才貌双全，可谁都不是闭塞的，沈家人本身言五蜜斯皆悄悄带过，可见沈雪很平淡。作为简少华的一众铁杆粉丝，看着身为庶女却有能够成为简少华侧妃的沈雪，当真是一件她们想都没想过的窝苦衷，沈雪出糗，便是安抚她们受悲伤灵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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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妙玉没想到被她点中的沈雪一声不吭，由着冯氏做了挡箭牌，内心恨得只想拿刀戳死冯氏，又知与冯氏胶葛必讨不了巧，眸子一转，笑道：“久闻沈家蜜斯个个才貌双全，沈四蜜斯更有才女之名，想来沈五蜜斯也是不差的，本日众姐妹有幸在桃花山庄相遇，还请沈五蜜斯不吝，让姐妹们一睹文采。”

冯氏亦冷了神采：“世人以诗会友，以琴寻知音，乔四蜜斯，我家五mm与你很熟吗？与你了解吗？”

招招手唤过冬草，“冬草，去取些止痛药来，几位姐妹娇滴滴的身子，挨不得痛苦的。”看向乔妙玉，吵嘴含笑，“沈五惯来是个不通文墨、不通乐律的，比不得乔四蜜斯六艺精通，还请乔四蜜斯不吝，多多指教。”

沈雪清了清嗓子，面无神采，不急不徐念叨：“一个两个三四个。”

沈世波和沈世研想说话，又感觉还是算了吧，以五姐姐现在臭诗篓子即将臭遍长安的状况来看，搞不好多说多错，还是保存气力等候扳回一局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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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波怔怔的，心中暗赞生母朱姨娘心机灵敏，五蜜斯洗去铅华必是光彩曜目，跟着五蜜斯，必然有肉吃。

冯氏抿紧了嘴，眼底的笑意好似春季里落日下波光潋滟的湖面，带着几分夺目标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