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六个梦[第1页/共5页]
窦唯・幻听
朴树的歌内里《那些花儿》是我最喜好的。我的一个笔友说歌里明丽的笑声和水流声让他感觉本身老了,那是挡也挡不住的怀旧感受,是对纯真年代的一次回望。
朱哲琴・七只鼓
佛曰:不成说,不成说。
朴树歌声中与生俱来的无助感是学也学不来的,最典范的例子就是郭富城翻唱他的《旅途》。固然郭富城或许唱得比朴树谙练,MV拍得更精美,但始终没有朴树的厚重撞击力。再加上那些我不喜好的贸易运作,一句话:没感受就是没感受。
杂志上说那些成名已久的乐评家在听过这张专辑后难以构造本来得心应手的词汇,而词穷地说出一句“太好了”。我对花儿的评价也是“太好了”。(这里埋没着一种“我也是成名已久的乐评家”的阿Q精力,我发明我不但长于自我攻讦还长于自我标榜。)
麦田守望者・绿野仙踪
破裂的吉他声让我感受像是在丛林里迷了路。――村上春树
实际有实际的空间/胡想并不轻易实现/醒来时才俄然发明/本身一向都在幸运的中间
有了上面的一大堆废话以后或许你就会问:“花儿为甚么如许红?”
答案是因为他们年青。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青打动,神采飞扬的少年豪情。
过分贸易化的东西我不喜好,人也好歌也好电影也好,因为喜好的人多,人一多身价就掉了。“物以稀为贵”嘛。幽兰绽空谷,雪莲傲山颠;狗尾巴草到处都是,却没有人把它插在花瓶里。
窦唯对音乐很固执乃至刚强。他以为歌词无足轻重,以是从《江山川》开端他一点一点演变,到《幻听》时,歌词已经退化为音乐的一部分了,同鼓声、琴声、吉他声一样。他乃至利用本身造的字以便营建更多的意象。这正应了崔健的话:“说话到头来都是停滞。”这类勇气令我佩服。
普通来讲,走到了顶峰以后就难有甚么冲破了,随便你朝哪个方向走都是“下坡路”,无一例外埠走向灭亡,明智之举是激流勇退,但成果一样,只不过是情势华丽一点的死。比如唐朝吧,六年前《梦回唐朝》把中国的摇滚乐推向了极致,极请安味着没法超出,没法超出就意味着灭亡。六年后《演义》的推出正式宣布了他们的灭亡,人们整整六年的期盼实在只是一种“死缓”。
花儿的崛起不能不说是一个古迹,因为他们是中国第一支未成年乐队。“未成年”意味着甚么呢?意味着:他们是和我们一样大的愣头青,他们也要面对父母的唠叨功课的压力高考的威胁,他们是《美国美人》里莱斯特说的“typical teenager”(典范少年):“angry,insecure,confused(气愤、贫乏安然感、怅惘)。”
朴树的歌很内敛,同时又有向外突围的趋势。他的声音纯粹就是一个大男孩嗓音,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练习,我乃至能够听出他有些处所气味错了。但这类原始俭朴的声音常常给我朴素而厚重的打动。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表情在光阴中已经难辨真假/现在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幸亏曾经具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每个角落悄悄为我开着/我曾觉得我会永久守在她身边/现在我们已经拜别在人海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