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偷人[第2页/共3页]
潘二哥又问:“他家出了甚么事儿?”
潘瑞雪说:“是的。”
姚云香说:“兄弟!你要对喜烛发誓,今后要忠于姐姐,毫不做薄情郎。”
潘二哥一听睁大眼睛说:“这类闲事儿你不能管,俗话说:勉强人欺鬼,是衰鬼欺人。好兄弟,听哥一句劝,他有他的命数,你不能把别人的棺材抬到本身家人哭,这是闹的不好会出大事儿……”
魏彪满脸堆笑的说:“我的心肝宝贝姐姐啊!从明天起,你就是我最敬爱的女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石榴裙下,做个欢愉安闲的风骚鬼。娶你做小老婆那也只是迟早的事儿。”
两人商定,除了来潮之日,每隔三天就来相会一次。到时,姚芸香给陈晨一块大洋,打发他去过神仙的日子,她本身在家过清闲的日子。期间,伍宝也偷寻来与她玩上一回。这一来二去,三人就混了五个多月。
魏彪说:“本人魏彪,花梨镇‘永昌绸缎庄就是我家的,本年二十一岁,有个老婆呆板没有味道,也没有你标致。”反过来问:“你呢?”
陈晨先是嚎啕,后转为抽泣,再过一阵儿才悲伤的说:“哥呀!兄弟内心苦啊!自从娶了阿谁扫把星婆娘,家里就遭了灾。才进门几天家里的铺子就烧个精光,老父老母也归了天,现在她嫌我穷,每天给我气受,不是打,就是骂,跪搓衣板更是常有的事儿。我现在每天只想出来喝酒,醉了甚么都能够不想,安安散逸地睡上觉,就算又活得一天。”
潘瑞雪仓猝安抚的说:“几年不见你如何成了这个模样,不要哭了,有甚么事儿跟我说说,我能帮你的必然帮你。”
陈晨抹一把泪说:“吵架还是小事,听邻居的意义,那恶妻竟然背着我还在家里偷男人。我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恨不得把连藏进裤裆里。”
潘瑞雪又问:“你晓得那奸夫是谁吗?”
潘瑞雪吃惊地问:“你老婆竟然敢打你?”
姚芸香说:“我嘛,家住这里,比你大二岁,奴家姓姚,名芸香。有个丈夫叫陈晨,是个酒鬼。”
三个精魂见陈晨如此状况,又给他施了旺欲迷魂香,使其整天浑浑噩噩的。
刚把陈晨送走,潘二哥就堵住门口问潘瑞雪:“好兄弟,你是不是要管阿谁酒疯子的闲事儿?”
陈晨点头说:“不晓得。这年初是有钱千里通,无钱隔壁聋。孙老板能提示我,已经算有仁有义的好街坊了。”
两天两夜中,两人苦战了十几个回合。拜别时,魏彪搁下一百块大洋和一对金手镯,作为初度的见面礼,难舍难分的扭头走了。
魏彪听她说丈夫是陈晨,内心格登一下,贰心想:“本来这骚妇是我同窗的老婆,这事得装憨,不能把话说穿了。”接着他问道:“你男人平时对你咋样,竟然敢给他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