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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个为什么》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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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活的书(1)[第1页/共5页]

想要辨认各种色彩的贝壳的意义,也一样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他们用来打结的东西不是手帕,而是一根很粗的绳索。绳索上拴着是非不一的、像缨子一样的正色细绳索,细绳索上打着很多结头。

最早的时候,人们想到用一些令人比较轻易了解的东西来代替说话。比如说一根烟管,从它的表面来讲,它意味着战役,一根长矛说的是战役,而一张弓则代表着进犯。

他样样都好,唯独记性不好。不管到甚么处所去,他总会健忘本身要去干甚么。别人的姓名,他也老是记不清楚。固然我跟他已经了解好久了,可他还是偶然候叫我彼得・葛雷高里奇,偶然候叫我伊凡・谢门尼奇。

伊凡・伊凡诺维奇听完愣了好长时候。

最陈腐的一本书究竟是甚么模样的呢?

在我国的北方,直到现在另有一些唱书的男人和女人,他们能够讲出那些没有记录下来的故事――关于军人的故事。其他的民族里也有如许会讲故事的人。

那么,人们是如何学会写字的呢?

“有甚么事情?”“有您的一封信。信上说――‘敬爱的伊凡・伊凡诺维奇:庆贺寿诞。你出嫁很长时候了吗?明天12点钟,为了西多罗夫先生被劫的案件请你出庭。但愿她经常来看看我们……’”

说真的,假定没有口头上的解释,光是一条贝壳串,很难让人晓得它所蕴涵的意义。

丹青笔墨

古时候的人并不如何会写字,当然也就不会有邮局了。如果要通报甚么首要的信息,就得委派一个报信人,让他把拜托给别人的话背出来。

活图书馆的故事

代替说话的东西

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如许的一小我,因为他一天要记着二百多封信。

说到这里,我又想到了一个活图书馆的故事。

而阿谁不幸的报信人也给本身脑袋里装着的二百多封信搞蒙了。他就如许一向胡言乱语地说下去,就仿佛一台已经策动了的机器一样……

那么,铁路上所利用的信号又是甚么呢?也是当代所遗留下来的色彩笔墨。

这件事情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刚开端的时候,人们用画图来代替写字。如果要写“鹿”字,就画上一头鹿;如果要写“猎”字,就画上几个猎人和一只野兽。

读如许的结头笔墨,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你必必要重视绳索的粗细、每个结头的打法和打在甚么处所。在阿谁期间,秘鲁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得学习这类结头笔墨,就像我们的孩子学习字母一样。

实际上,在人们学会写字之前,早就呈现了这类结绳记事的体例。南美洲的秘鲁人特别擅善于这类困难的记事体例。就是现在,你在那边也仍然能够看到很多利用这类体例的人。

伊采利甚么都有,可就是完善学问。他乃至连书都不会念。以是,那些情愿到他这里来用饭的人都在背后里笑话他。

好久之前,记事和通信的体例多种多样。但是,我们现在所利用的体例――在纸上写字――把它们全都淘汰了。

这些东西表达了如许的一种意义:“你们能像鸟儿那样翱翔吗?你们能像田鼠那样钻到地下吗?你们能像青蛙那样跳过池沼吗?如果你们都不能的话,那就不要企图与我们开战。只要你们的脚刚一踏进我们的国土,我们就会用箭把你们十足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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