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97章[第1页/共3页]

燕云华有些心疼地抚上了她的脸颊，“瞧你，为了母后这几日都清癯了，快随朕归去安息吧。”

“恭送陛下！”

久候传召的杜若与陈水苏本日换了一身洁净衣裳，立在廊下已经好久，闻声了寺人的传召声，她们两人整了整衣裳，筹办入堂面圣。

“夫子，如果你必定要入宫为妃，那我便勤奋学医，定要考入太病院……这一世都留在太病院里……冷静陪你终老……”

“这……”

“这两个女人还不晓得是甚么人，陛下就想收为己用了？”商青黛问了一句。

“乃至甚么？”燕云华看向了陈水苏。

燕云华来牵她的手，却被她躲了开去，他怒然将她抱入怀中，厉声道：“黛儿，朕只是开个打趣，你怎的又当真了？”

商青黛悄悄点头，“臣妾没事。”

是她！即便是看不见她的脸，商青黛晓得，阿谁缓缓低头走近的人，就是她的阿若！

“慢。”燕云华的声音从殿外响起，他皱眉走了出去，握住了商青黛冰冷的手，“黛儿，既然人已经入宫了，太后病情也和缓了，这论功行赏之事，留待明日又何妨？”

杜若也缓了过来，她也恭敬地一拜，“回陛下，民女确切已想不起畴昔的很多事。”说着，她抬起眼来，开阔地看向了商青黛，眸底另有来不及散去的红意，“黛妃娘娘曾是民女的师长么？”

齐濛与齐清暗中互换了一个眼神，齐清刚想进言，哪想商青黛竟先她一步。

商青黛倒吸了一口气，冷冰冰隧道：“君心难测，臣妾痴顽，天然不懂。”

“民女陈水苏拜见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杜若这话，正说在了燕云华的内心上，杜若既然已非灵枢院中人，又健忘了前尘旧事，天然不会念着灵枢院的培养之恩，若能纳为己用是上好的人选！

“你们两个倒是姐妹情深啊。”燕云华笑然说完，细心想了想，“那……朕便如你们所愿。”

当杜若与陈水苏低头呈现在大堂门口，商青黛的身子蓦地一颤，燕云华眼底也有了惊奇之色。

燕云华搂紧了商青黛的身子，不由放声笑道：“免礼，朕熟谙你们，起家吧。”

燕云华觉得她是真的活力了，笑道：“朕既然承诺过，三千宠嬖只给你一人，又怎会召她们入宫侍寝呢？”

“诺！”候在门口的公公恭敬地一拜，扯着尖细的嗓子道，“宣——”

“陛下筹办如何犒赏这两个女人？”回雪香殿的路上，商青黛俄然开了口。

陈水苏恭敬隧道：“当年她不慎撞了脑袋，这会儿连民女都还记不起来呢。”

“如果夫子早已视过往为污点，又能不能容她留在太病院碍眼？”

燕云华猛地搂住了商青黛腰肢，对着世人道：“摆驾雪香殿！”

“能入太病院者，皆要通过试炼考核，如果陛下本日承诺了她们所求，就是坏了端方。所谓不端方不成周遭，此事要慎重。”

商青黛正色道：“臣妾想先见见这两人。”

“那……黛儿明日就与朕一同犒赏这两人，如果黛儿感觉这两人不能为朕所用，朕就犒赏些金银打发了去，可好？”燕云华笑然说完，再次去牵她的手。

她想了千千次与夫子相逢的画面，却不想瞥见的竟是——夫子靠在天子怀中。

“陛下！民女愿接管试炼考核！”

燕云华轻咳了两声，道：“朕都已三年未选秀女入宫了，黛儿你还不懂朕的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