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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这三天住那里,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
他们在都城天然有暗桩,将军的意义天然是化整为零,炫日天然不会再多言扣问。
墨潇白嗤笑一声:“还记得我踏进这里时,对你说过的话吗?我是来挽救你的生命的,没有我,你觉得就凭你这笨拙的脑筋,能活多久?”
最后,他仿若被抽了精力量普通,一脸颓废的朝他挥了挥手:“你走吧,三天以后自会有府邸给你腾出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已经中了慢性毒,对方随时都有能够让你死!”
“哦,对了,今后你的衣食住行,乃至是后宫的安排,都要找我汇报!”
“好!”
出了御书房的墨潇白,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银色面具,不是他矫情,而是他不想在宫中碰到不相干的人,至于他的身份,明日早朝,那老头子自会宣布,能偷懒半天,是半天。
文德帝被他这句话堵得噎了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墨潇白墨色的身形一闪,已然跳上高高的马背,跟着马儿前蹄高低垂起,灰尘减退后,那里另有墨潇白的身影?
“有何不成?”
因为情感过分冲动,文德帝俄然怕死的狠恶咳嗽起来,当他看到锦帕之上咳出的鲜血微微发黑之际,整小我愣在了原地。
“哦,对了,你既然返来了,也从速去长春宫看看,如果不是你当年留书出走,你母后也不会脾气大变,提及来,你母后变成这个模样,满是你的错!”
“你玩儿朕呢吧?”做他的儿子?他这字里行间,那里有半分尊他为父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