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页/共3页]
钟晖邦听着那身后跪着的女子一个劲儿的念叨“儿子不要不姓钟”,脑筋里乱哄哄的,被这么一激将,就发怒道:“他如何不能姓钟了?他是我儿子!当然得跟着我姓。”
钟任仇走到别的一边,挥手叫来一个一向侯在门口的奴婢,叮嘱了两句。
那名为钟启的少年哭的也快,哇的一声就泪如雨下,靠在母亲怀里,哭泣道:“好的,娘,我们走,我不要姓钟了......”
钟晖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但仿佛很对劲钟任仇“听话”的表示,便没有再说甚么。
那女人尖叫了一声,死命的想甩开钟任仇,就要往钟晖邦的怀里靠,装的跟个被钟任仇强/暴了的小女人似的,又开端噼里啪啦的掉眼泪。
他一步一顿,鞋子踩在老旧的木头空中上,收回哒哒的响声,像是踩在人的胸口上,一下一下的卡着心脏的跳动。他背对着他的父亲和祖母,站定在还跪坐在地上的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钟任仇转过身来,点点头道:“好的,祖母。”说完,他嘴角往下一耷拉,推搡了一把钟启,抬脚就要走。
钟奉瞄了一眼还跪在祠堂里抽泣的母子俩,心下了然,点点头跟着吴大夫走了。
还不等钟晖邦如何想好如何答复,他身后的那名女子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哭的梨花带雨的说着:“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好,你们不要见怪小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晖邦带着我们娘俩过来......”
因为怕钟家人悲伤过分,吴大夫本来就在祠堂门口等着,这会儿立马赶了出去,大师一阵手忙脚乱,把钟夫人扶了出去。
苗笙看他面色不善,心机展转,感觉不能在这里惹怒了钟晖邦,只好假装很灵巧的点了点头,一只手抹抹眼泪,另一只手提着红色长裙,扭着腰踮着足的往祠堂外走去。
他们母子俩嘴里说是要走,身子却一动不动,就这么一向坐在地上小声抽泣着说“不要姓钟了”,活活像是被丢弃的小不幸。
钟任仇闻声这话,胸腔里的气愤就要喷涌而出,他气血上涌,一把抓住那女人,手指死死攥住她的衣服,沉声道:“我祖母要跟我、父、亲说说话,你们先跟我出去。”
那母子二人竟是俄然停止了抽泣,当即就乖乖的站了起来。
钟任仇猛地转头,发明母亲晕了畴昔,赶快畴昔扶住她,冲着门外大喊:“快去找人过来!”
母亲都这么说了,钟晖邦也不能再这么持续下去了,他方才伸开要扶住那女人的手又收了归去,反而使力向外推了一把,不耐烦的对那女人说:“苗笙,你先带着钟启去内里等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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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细雨绵绵,这会儿已经出了太阳,地上的水分蒸发着让人有些炎热,钟任仇眯起眼睛,寻觅着苗笙和钟启母子二人的身影。
钟任仇跟在苗笙和钟启的身后分开,将近出了门口,却闻声钟老太太在他身后用不算大的声音说道:“任仇,我跟你爸爸好好谈谈,你放心,我不会让阿谁孩子入了我们钟家的族谱的。”
钟任仇感觉本身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他俄然感受这就跟看戏一样。
钟老太太被他儿子这句话弄得一晕,声音都打了颤:“钟启?钟启!是谁答应他跟着我们家姓的?这事儿你觉得你急就做得了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