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言中[第2页/共3页]

“是是，他谩骂说，蜜斯的病还会复发，不出五天，必死无疑。说那五十文钱留着买纸钱到时候烧给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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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高老太爷大怒，砰的一声，重重一巴掌拍了茶几上，震得茶碗跳起来摔在了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骂人的话就不要学了！”高夫人皱眉打断了高管家的话。

高老太爷很不想听到这个话题，到底还是强忍着，直到黄郎中写了方剂，嘴里还是赞不断口夸奖那未曾见面的神医，高老太爷便再也听不下去，鼻孔重重地哼了一声，对管家说：“送客！”说罢，袍袖一甩，回身进了里屋，把黄郎中弄得非常难堪，忙拱手告别。

高老太爷现在没空整治丫环，回身对高管家说：“你从速去请郎中来，快去！多请几个！”————————————————

高老太爷气得怒喝：“蜜斯都病成如许才来讲，养你们这些废料有何用？”

那丫环惊骇地瞧着高老太爷，畏畏缩缩的说：“蜜斯不让说。刚睡下不久，蜜斯就说不舒畅，感受内心烦躁就仿佛几个月宿世病那样的感受。奴婢要去叫老太爷，她说无妨，睡睡或许就好了，成果到了半夜，却更加严峻，疼得短长，碰也碰不得，一碰就叫疼。奴婢又要去叫老爷，蜜斯只是不准，说天亮再说，免得打搅老太爷安睡，再说深更半夜的也不便利去找郎中。她能忍，天亮再说。到了天亮，我看蜜斯更加的沉重，这才从速来请老爷。”

高管家承诺，从速叮咛备马，来到了黄郎中的药铺。黄郎中在同州城也算数得上号的名医，之前也曾经到高家给高蜜斯看过病。现在瞥见高管家又来请他去，便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你们家蜜斯的病实在奇特，我是能想的体例都想到了，但是还是治不好，实在抱愧，忸捏忸捏，还是另请高超吧。”

高管家这才承诺，说：“他说的话非常暴虐，老奴但是学他说的话……”

中间的高夫人感喟说：“说到底，他是爵爷，建国县男，那岂是平凡人家？他那老宅是太宗先皇钦赐的，固然现在式微了，但是真要闹起来，朝廷还是保护他的。传闻前次借主逼他卖老宅，告到衙门去，反倒被冯刺史一通怒斥，说他们胆敢状告爵爷，就是不尊先皇，给乱棍打了出去。他曾祖陆德明陆爵爷是太宗天子身边十八学士之一，我们老爷在朝中为官，还是他的长辈。算起来也是同殿为臣，如何都有鱼水之情，他们家现在式微，我们如果因为这事就把陆德明爵爷的先人扭送到衙门，一来衙门难办，二来老太爷也有持强凌弱之嫌，三来，他到底治好了我们女儿的病，人家会说我们忘恩负义，挡不住别人嚼舌根的。”

高管家有些难堪说：“这个……，不便利细说，郎中只需跟我去，给我们蜜斯看病开方剂，其他的不消多问。”

床上，高蜜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破口痛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三姨娘也乌青着脸，一边安抚女儿，一边对高老太爷说：“老爷，此人非常暴虐，如此谩骂我们女儿，该当差人将他抓了，扭送去衙门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