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最后的机会[第2页/共2页]
不知不觉间,四族之人搬出去已有五个多月,固然衣食给养不敷,却较为安宁。
田农襄蓦地展开眼睛,忽地一下坐了起来,身上寒毛乍起、盗汗浸背。他茫然地望着棺壁,“这是那里?”
二十多天前,田农襄也有了知觉,他身上那枚“圣”字符文再次升腾而起,在体内缓缓游动。仿佛毫无规律,却又暗存章法。田农襄在冷静地感悟着、影象着。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冗长的过程,冗长的像是经历了无尽的光阴。
自那日起,老祖每隔几天就要出去探查一番。
他探了探身,谁想稍一用力竟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本身吓了一跳。站在棺内愣怔了半晌,才想明白这是甚么处所。正筹办跳出两米高的石棺,突感觉腰间被一道温和之力托着,向外飘出。
但此时他却有一缕难以言状的安然,更像是一种摆脱。无字碑碎掉,或许对族人来讲并不必然是件好事。几百年来,因临摹无字碑而陨落的后生何止千人?若非此,帝丘田农何至于落末如此?哎,存亡自有天道……
猛见田农襄立在石棺旁,先是一愣,随即大喜。冲帝尊残念致礼后,冲将过来,一边在打量田农襄一边说道:“你终究醒了。”说着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还能有假?若非帝尊残念保护,你的小命早就玩完了。”
“存亡自有天道,走,出去!”老祖极其镇静。
十来个月后,田农襄身上产生很大窜改。先是他身上覆盖起了一层昏黄的薄雾,触手森寒;又过了几天,身上的裂缝开端缓缓闭合。老祖固然不解,却冲动的老泪纵横。不管如何说,这是件功德,这小家伙没死,还在规复。
田农氏举族进入密地后,落脚在一个相对较大的据点,与祖坛还很有些间隔。纵如此,这已属极隐蔽地点。
就在此时,暗门翻开,老祖从门缝间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