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玉镯[第2页/共2页]
年兮兰垂下视线,掩去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利芒。看来,若想真正留住康熙的情、抓住康熙的心,从而实现本身向胤禛报仇的目标,本身还需求好好策齐截番。
芳婉当即暴露欣喜的笑容,对劲的解释道:“这只羊脂白玉镯但是皇上今早特地命李德全从私库中取来,又亲身为主子戴在手上的。奴婢看这玉镯的质地比起德妃娘娘手上那只还要好上几分。由此可见,皇上还是将主子放在心上的!”
年兮兰只感觉本身的身子忽冷忽热,脑海中渐次闪过宿世的各种旧事:方才传闻被康熙指婚给胤禛时的欣喜,新婚之夜的忐忑与等候,与胤禛一起作画题诗的绵绵情义,有身之时挑灯为即将出世的宝贝缝制新衣的高兴……旧事纷复混乱,不成一一而述。但是最后留在年兮兰脑海中的倒是四个孩子垂垂远去的身影。
德妃的近身侍婢绿竹赶紧上前检察着钰宁的右手,见她并未受伤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柔声安慰道:“娘娘犯不着和阿谁以色事人的熙朱紫普通见地。皇上与她一起也只不过是图个新奇,约莫着也就三日五夕的风景,也就腻烦了。想当年出身辛者库的良妃方才承宠之时,不是也曾经风景了一阵子,可惜皇上也就新奇了不到一个月,便将她抛诸脑后了。就连这晋身妃位也是看在八阿哥的面子上。连良妃都不是娘娘的敌手,那熙朱紫固然比良妃出身略好些,但是说到底,那年家也只不过是雍亲王旗下的主子罢了。传闻那熙朱紫自幼娇养于闺阁,又被家人惯出一副清冷孤傲、倔强固执的脾气。如许的性子,必定不会获得皇上的欢心与恩宠的!”
年兮兰听闻此言,几乎愁闷得喷出一口老血来。年兮兰暗讨:本来本身便没有遵循侍寝的端方,身子尚未病愈便被康熙在储秀宫偏殿宠幸,就已经引发了宫中世人的存眷,而侍寝后的第一日又没有夙起给主事的妃嫔存候,倘若再于床上多躺上半日,指不定会被后宫的妃嫔们非议成甚么模样呢!
一贯心直口快的芳蔺笑弯了眉眼,“奴婢恭贺熙朱紫,方才侍寝即被皇上赐赉这般尊玉面子的封号。这份荣宠,但是后宫中任何一名主子都未曾获得过的!依奴婢所见,这恰是主子天大的福分呢!
“主子您还好吧?需不需求再卧床歇息半日?”芳蔺一边谨慎翼翼的扶着年兮兰,一边体贴的问道。
钰宁蹙眉思考半晌,嘲笑道:“本宫倒是感觉,本宫有些藐视了这个年兮兰。看来,本宫应当重新思虑一下该如何对于她才是……”
芳婉察言观色,看出年兮兰有些心机不愉,赶紧殷勤的递上热茶,温言安慰道:“主子不必为了存候之事而忧心忡忡。今早皇上便已经传了口谕,称主子病体未愈,特地免了主子的存候。主子方才醒来,必然有些口渴了!这但是皇上特地命人送来的洞庭碧螺春,提及来,这茶本来名为吓煞人香,现在这个名字还是皇上亲身所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