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簪子[第1页/共2页]
阿苏看着再次睡得昏沉的青铭,倒是微微有些忧?,出了一身的汗,他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此人又爱蹬被子,指不定半夜又着了风……
阿苏才回到房间,忙不迭的将头上的古玉簪子取下,紧紧握在掌心当中,面具下紧绷着的脸这才终究和缓下来,环顾四下,罗儿那丫环也不晓得跑哪去了……
忍不住张口轻唤,“阿苏、阿苏女人?”
窗外已近半夜,她再找人来是不成能的……
看不下去!!
是罗儿。
是夜,阿苏站在主房的院外,揣了揣手上的小医箱,她毫不是因为担忧那只青狐狸才过来的,只是身为一个大夫,而他又好歹收留了她,只是过来看看罢了。
青铭感觉,揣摩一个女子的心机比谗谄一个大臣入狱还要难。
“青大人!你醒了?!”罗儿猛的凑到床边,看着青铭,脸上尽是欢乐,“看模样这烧退了,真好!”
到底还要盯着她的头多久?
翻开帘子入了里间,阿苏便闻声一声微小恍忽的声音,“水……水……”
只是他这会儿病着,管家如何也不让人在边上细心照看着呢?默了默,倒是伸手,手背微微贴过他的额头,确切有些发烫。
“昨夜……”青铭怔怔地看着罗儿头顶的古玉簪子,神采微微凝敛,问她,“昨夜是你一向在照顾我的?”
直到傍晚,罗儿才终究进房来,说是青铭一回府就病倒了,她方才在主房那边照看着呢。
屋内烛火幽幽,阿苏坐在床边,听着窗外鸦雀低鸣,伸手,悄悄解开青铭身上的带子,将他身上的衣裳褪去,白净而平实的胸膛在阴暗的烛光下闪动,微微晃了阿苏的眼,阿苏别过眼去,面具下的脸隐着几分暗红,阿苏将巾帕湿了水,开端脱手替他擦拭身子……
将人重新放好,又拉了一床被子将他全部闷住,阿苏回身去清算煮剩的残渣。
普通大夫开的方剂,哪有她的药来得有效?
她头皮都快发麻了!
伸手,四指按在他的脉上评脉,半晌,替他将被子盖好,在医箱内取了药材,幸亏房中有现成备用的小炉,将药材加水煮上,闻着房中药香满溢,阿苏看着病床上的青狐狸,清浅的眸色微微透着几分暖和。
莫非他不晓得,如许盯着他送她的礼品看,是多么让人发囧的一件事?
好不轻易,眼内渗进点点微小的烛光,青铭模糊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背对着他,长发乌散,一只古玉簪子随便别在发间,那边平和繁复……
怀里揣着那支胡蝶簪子,青铭的目光却落在阿苏头上那支单调的古玉簪子,以女子来讲,这副打扮还是过于单调了,这支胡蝶簪子,那日选了以后也没机遇交给她,在明院那五日,偶尔会想她戴上这支簪子的模样,偶尔也会想,她会不会嫌它过于花俏而不肯接管?
而身后,青铭眼看着她急仓促的入了府,心下有些沉闷,她这是,还讨厌他么?
阿苏神采微红,一双眼瞪着他下认识握着本身的那只手,只待他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这才忍不住道,“又没人与你抢!”
罗儿闻言,脸上倒是微微一怔,看着青铭那温雅清秀的面貌,默了半晌,却微微垂了脑袋,点点头,声音细如蚊丝,“是奴婢。”
身上湿腻的感受退去,青铭只感觉有甚么东西擦拭着他的身子,不轻不重的力道恰到好处,将他身上的腻感全数消弭,尽力睁着双眼,却老是看不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