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渠之利弊[第1页/共2页]

司农衙门给中尉章邯下了号令，必须一月内将五千石粮食卖出去，不然大王指责下来，谁也担不起这个任务。

郑国伏地叩拜：“多谢大王！”

郑国面色凝重几分，诚心说到：“自商君变法以来，赏功罚过，大秦以法强国，随至万乘。敢问大王，臣虽以特工之身入秦，可臣未犯涓滴特工之罪，却为大秦立下万世之功，何故身将受死。现在大王欲杀我，臣死不敷惜，可工程一起，如若半途而废，岂不昔日心血尽皆付诸东流。”

此话一出，合座皆惊。

“我的确是当年韩王派来的特工。”

临危不惧，反讥甘罗，又引来了众臣的一番叱骂。

郑国身处险境，如此平静自如，引来的不是世人赞成的目光，而是对其胆小包天，入秦疲之的仇恨。

郑国向世人问到：“敢问各位，韩地多少？秦地多少？”

“好一个贼胆包天的特工！”

那老臣指着郑国鼻子骂道：“你这贼人，死光临头还笑得出来？！”

“你说的确也有理，孤饶你不死，仍命你主修渠道，不容有误。”

此话言辞诚心，持之有故，确切让嬴政和诸位大臣心悦诚服。

甘罗行至章邯面前：“如何，但是出了甚么状况？”

韩王怎会推测，悉心想出的疲秦之计，到头来倒是为秦国做嫁衣，现在沟渠将成，与蜀地都江堰成一南一北之势，大秦粮草源源不竭，已有倾天下之势。

“不施极刑，便宜了这贼人！”

郑国眉间一挑，显得更加自傲，便又转而向嬴政说到：“当年臣的确是韩国的特工，可现在工程即将完工，岂不恰是大秦之利。”

行至阛阓，只见前面人群熙熙攘攘，传来鼎沸之声。

这一起上甘罗感慨万分，郑国口中“目光短浅”四字仍在耳畔反响...

“甘大人，这些粮食搁这里大半天了，一石也没卖出去。”

退朝以后，甘罗于宫门外乘上车辇向府中驶去。

（PS：“因而关中为沃野，无凶年，秦以强大，卒并诸侯，因命曰郑国渠。”《史记·河渠书》）

本身仗着穿越的上风，之前人两千三百年的成绩，借着点小聪明，混到了现在左丞之位，却仿佛仍远不及古之贤人。

甘罗目光如炬，似已不容郑国抵赖。

“这贼人的确不晓得死字如何写！”

“此渠自仲山引泾水向西至瓠口觉得渠口，操纵西北微高、东南略低的地形，沿北山南麓引水向东伸展，注入北之洛水，长三百里。以泾水之肥灌溉，大改昔日瘠土。”

“哦？”甘罗回以轻视一笑，“愿闻其详。”

一众官兵护着几十石粮食，神采不悦，围观的人群纷繁立足，交头接耳。

“且慢！”郑国叫到，仿佛并无赴死之心。

郑国并不睬会世人入暴风骤雨般的唾骂和指责，面不改色，悠悠开口：“汝等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乎？”

回身再问众臣：“这两日你们在都水衙清算一应卷籍，所得细目应非常清楚，这七年来我将所得资物尽皆用于修建工程，敢问诸位，我郑国可有贪污半分？”

郑国持续说道：“此渠即使耗资庞大，却也为大秦立下万世之功。韩国孱羸多年，修渠疲秦不过为韩延数岁之命。”

随即问到：“稻、稷、麦皆是上佳之色，实在没来由卖不出去，到底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