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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用心逗她：“我为何要帮你？”

他挑眉：“以是？”

苏瑗装模作样道：“本宫克日研读《后德》，感悟颇多，方觉帝后乃是一体，后若贤德，方可增天下之安宁，比方我朝的敬恵皇后，与太宗陛下同甘共苦数十载，方初创我大曌江山，又比如端康皇后，每月十五必定布衣素食，感民之苦，以是…”

“不可，我们好轻易出来一回呢。”她想了想：“你留在这里，我溜归去，把凤印找到，我们可不就能出去了？”

他“哦”了一声，问道：“不知是如何一件大事，使得皇后娘娘忧愁至此，竟身着宫女服制，在丹凤门前盘桓好久？”

本来是能够信赖的人。苏瑗松了口气，期呐呐艾地开口：“你...你能不能带我们出去？”

七月恰是晴好气候，日光覆盖着连绵恢弘的皇城，照得殿宇八角攒心顶上的琉璃瓦熠熠生辉，虽是花繁柳茂的隐蔽处，仍能被那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苏瑗伸手遮住眉眼，瞧瞧丹凤门前森严的保卫，游移着开口：“不如…我们翻墙出去？”

他问：“说些甚么？？”

“还不跟上来？”裴钊在火线负手而行，走至一间酒坊门前却不见苏瑗人影，便转过身寻人。

他笑得非常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