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捌[第3页/共3页]
叶景之点头道:“恰是如此,苏相问臣给太后作过几次画,那些画和太后凤颜是否一模一样,还问下官,畴前徒弟在时,是不是也如许为太后作画。”
童和有些不测:“叶大人何时来的?”
童和闻言松了口气,不由得眉开眼笑,童和道:“别傻愣着,陛下有事情叮咛叶大人,我们谁都不能出来,你亲身去库房,命人把陛下要送去长乐宫的东西备好,千万要谨慎再谨慎。”
元禄提心吊胆地应了一声,命小宫娥去请叶景之,本身亦轻手重脚地从正殿走出来,刚走到天井里便瞥见童和拉着裴铭慢悠悠地走过来,赶紧上前道:“徒弟,那位叶大人又来了。”
叶景之道:“苏大人老谋深算,只说克日苏家出了很多事,怕会连累太后,故而只问了臣一些太后的平常起居,不过臣听山荆说,苏夫人问得甚是详细。陛下能够不知,山荆在太后身边服侍多年,天然是一心向着太后,可她不是谨慎之人,说话间不免有疏漏。”
裴钊看了他一眼,顺手将书中夹着的一封信丢给他,叶景之细细读完,脸上闪现出不敢置信的神采:“陛下既然早就晓得,那为何按兵不动,任由德王和苏家作为?”
殿内亦是亮堂堂一片,叶景之温馨地跪在阶下,不由得想起那一日,他亦是如许跪在裴钊面前,说出了最为大逆不道的话,当时只不过是凭着一分孤勇,他常日里那样谨言慎行,也就只要那一次才如此失态。
叶景之勉强定了定神:“陛下,前几日臣偶遇苏相,苏相邀臣与他一同去吃酒,期间向臣刺探了一些太后的事情,臣回家后听山荆说,苏夫人克日亦上门去找过她,臣内心始终有些不安,特来向陛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