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页/共3页]
她们说的如此谨慎翼翼,倒叫我这个不谨慎“听”到的有些难堪了。
别人虽是身在泥沼,却一身白衣,诸尘不染,如同一朵傲骨的寒梅。
此次,我必然能提起兴趣来。
我倒忘了,此人的琴技天下第一,常常卖力宫中的乐器调试,其听力,天然是无人能及。
“那――”姚书云搓了搓手,又暴露了下贱的神采,“王爷既然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可试过男人?”
姚书云:……
本王看着他,“如何,看你这般殷勤,莫不是想着献身?”
“都随你。”本王说着,捏了捏他的脸,按捺着恶心道:“这小嘴看着不大,还挺能吃的,你这个小妖精。”
现在,他见了我二人,就是伸手要钱也是举止文雅,姿势安闲,淡淡道:“进门先给钱,本店概不赊账。”
而她们面色饥渴,高低其手地挑逗本王,更是给本王一种错觉,我不是来嫖的,是被嫖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话说八道!”本王拍了一下桌子,“你身为刑部侍郎,有人如此辟谣肇事,你也不抓起来拷问一下?”
“哎呀,讨厌。”姚书云装模作样地内疚了一番,道:“王爷,人家饿了,想吃陈家铺子的糕点。”
再转头,只见那三个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竟近年画还要出色。
而他一贯与百里尘交好,偶尔会来月华楼帮人调个琴,弹个曲,趁便,买个醉。
他掰动手指,道:“另有‘流水人家’的奶汁鱼片和墨鱼羹。”
信赖不出几日,我这断袖之癖,就该传满都城了吧。
这王位,是我祖上随太|祖天子交战四方,搏命疆场,拿命为他先人换来的,世代传承,和皇家子嗣享有划一候遇。
何如不得,我便披了件大氅,跟着去了。
“吃。”本王应下来。
“废话少说。”本王打断了他持续发|浪,问道:“比来朝中,没有大事产生吧?”
我若不想造反,就只能尽早脱身……
“若本王说向来没有想过,你可托?”
“没。”他喝了口茶,说:“既然还惦记取,早些归去就是了。要我说,皇上还是太年青了,你这一走,他就跟失了主心骨似的,整日魂不守舍的,看着都糟心。”
本王:……
“呵。”百里尘笑笑,将银票收好,命人将我俩引到二楼,挑了处雅间,然后奉了茶。
至于坏处――
“啊?”另一人显得很吃惊,顺带着有些可惜,“不幸见的,看他长得人模狗样,还挺俊的。”
连日来,满院的落叶无人打扫,一层覆盖一层,倒是自成一方美景。
至于姚书云,此人看着没个端庄,倒是大燕国第一琴师。听人说,他弹奏的曲调,恍若仙乐,有破竹之凛,又有流水之柔。
“不是吧……”另一女人面露迷惑,“我如何听人说襄王不是不举,是断袖啊。”
眼瞅着府上的下人们都添了棉衣,我一没触觉的人,也不感觉冷,还是一身单衣,幕天席地,大咧咧的坐在北风里。
姚书云财大气粗,甩给了他一摞银票,道:“把你们花魁喊来,好生服侍着王爷。”
“买。”本王一派豪放。
不过,他只渡男人,有钱买女人的男人。
本王默了一下,问道:“书云,坦白讲,你也感觉我现在功高盖主,拥兵自重,对皇上存有异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