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也是鬼[第3页/共3页]

卫怀信莫名其妙，“杜蜜斯，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我绝对没有怪你的意义。”

神出鬼没的赫奇帕奇俄然从中间水沟里蹿出，一身脏污地往她脚边绕，杜若予被它绊了好几下，不欢畅地想要轰它分开。

卫怀信从卫生间换上毛衣出来，有些别致地扯了扯袖子，“有点短，倒是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寄养家庭，我的房东太太每年圣诞都会用剩下的毛线给我织一件不称身的毛衣，我父母很看不起他们这些行动，感觉他们虚假，但我实在很喜好这个礼品。”

卫怀信还要再说甚么，杜若予俄然从椅子上站起，在原地局促不安地转了两圈，“卫先生，你归去吧，今后能不来我这儿就不要来，路上即便遇见我，也离我远一点，不要靠近我，更不要体贴我……”

卫怀信两步追上她，从她手中取走空了的饮料杯，跑到四周渣滓桶丢掉，又小跑返来。他看出杜若予表情不好，想了想，用心笑问她，“杜蜜斯，我看你家很多男装，有合适我替代的吗？”

南医大仿佛再没甚么线索能让这两个专业侦察找到，他们决定分开。

“那和你有甚么干系？”

杜若予蓦地被塞了个耳机，还未回身，卫怀信已经挨着高大暖和的身躯天然靠近，双肩相抵，从耳畔穿过的风都能带起对方的发丝。

方未艾难以置信，“不消手机不靠收集，他们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活人吗？”

杜若予沉吟半晌，开口道：“电子取证找不到，说不定他们底子没用这些东西联络。”

一颗篮球在他们脚下咚咚弹了个来回，两个男孩跑过来，一边捡球一边报歉。用手替杜若予挡下球的卫怀信低头核阅本身湿透的大衣和内里衬衫，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