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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靠在软垫上,并不想说话,这一回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当然晓得都是太子的诡计,但是却没体例指证任何,这才是最叫人难以忍耐的处所,本来就阴柔的脸上闪过一丝丝的阴鸷,目光落在本身那条被高高架起的腿上,太医说了,就算是养得再好,到最后还是难逃瘸子的运气,而这统统本来是他想加注在太子身上的,就算不瘸,也该令他受重伤,但是,他试问在太子面前没有暴露过任何马脚,而李达,虽说这回没有事成,但是二皇子也不感觉李达有胆量叛变他,更何况,他找来做那些事的人,全都不是身边之人,而是一些看起来和他们毫无干系的人,就是火药他也多番埋没,谨慎又谨慎,没有一次性提取太多,而是别离从各地运过来一些,拼集而成的,遵循事理说,他们打算这么周到,底子就不会泄漏,但是他在打算要实施的那天,俄然收到了府里王妃来报,说是家里收了一封密信,说是官府查抄了长宁候家的烟花爆仗,而长宁候竟然咬了他一口,而阿谁时候,爆炸还没有停止,二皇子恐怕长宁候供出其他事来,就让李达派人去知会象鼻山的世人,说行动打消,而他也想马不断蹄的赶回都城,提早制止住长宁候的攀咬行动,但是,他那里想到,事情竟然在阿谁环节出了错,他原觉得打消了的打算,竟然底子没有打消,只不过,他就成了打算的仆人公,山体爆炸,山石滚落,那是如何可骇的一种经历,二皇子不想再回想,惨痛的无以复加,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