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彻夜畅谈[第1页/共2页]
我明白他的意义,昔日战国期间,燕王想招贤纳士,底下人送来一匹千里马的骨骸,让燕王善待马骨,以此让世人明白他是至心纳士。试想,马骨头他都这么正视,何况真正的千里马。
沮授听到“出云城”的字眼,顿时问到:“出云城,我到传闻过这个名字,此前朝廷曾任命玄德公安设流民,所建立的辽西属国仿佛就叫出云国。只是现在辽西残破,出云城还在么?一些流民凭借的城池,怕不悠长。若能练习出士卒,主公还是招入身边为好。”
沮授不悦道:“主公想摸索我么,我看主公心中早有筹算,只是不肯奉告我罢了,我对主公坦诚相待,主公如此对我,岂不让人寒心。”
我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决定把我的筹算说出去:“来岁就是甲子年(中国当代天干地支编年法)。易经中说:一元复始,岁在甲子。又说:甲子主兵主祸。甲子年是大凶之年,大灾之年。我看客岁冬雪寥寥,估计本年必定天下大旱,水灾过后,若朝廷加以抚恤,则大乱就会消逝在抽芽状况。若朝廷减轻赋税,来岁必定乱起。”
转过甚来,我安抚田畴:“子泰,我身边有勇将管亥,劲卒100,千军万马尚可杀出,岂惧这乌合之众。”
沮授问:“主公欲何时复起?”
田畴转念一想,倒也有理,遂放下心来。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接着不依不饶的说:“不如告诉出云城,让他们再派500铁甲马队来此,如许一来,才是稳妥之计。”
朦昏黄胧中,田畴听闻此话,当即复苏:“主公,如果乱起自河间,我们正身处此地,岂不伤害。”
沮授反问道:“以主公之见,大乱会起自何方?”
在沮授家安息的田丰,现在起床号召沮授解缆,得知沮授在夜里已打着火把去找我,立即明白了他的用心。
我点首称是,随即再问:“子正先说说,你是如何判定出大乱起自黄河道域。”
是夜,我与沮授都无睡意,便点上火把彻夜长谈,田畴也睡眼昏黄的陪坐在旁。
我沉吟了一下,反问道:“以沮公之见,乱起于那边?”
唉,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出云城之事我正在想如何与沮授开口,他到先捅了出去。可此时我又不好劈面指责他,只好浅笑不答。
随后,我与沮授切磋起在我复起后,于那边建立权势最好。不知不觉中,天亮了。
沮授大喜:“主公身边竟有如此助力,且让我与主公筹划此后之路。”
我点点头,赞成道:“子正的见地公然不凡,我也忧愁乱起自黄河,只是此后我们该如何行事?”
哦,沮授这个判定与汗青上类似,可在他阿谁期间,如何会晓得恰是农耕文明,形成每次大乱必起于黄河?这真让我惊奇,我不过是通过汗青而得知,他是如何判定的。
听到田丰来访,我欣喜若狂。顾不得穿上鞋子,赶紧拉上沮授跑出了大厅,“符皓(田丰)来此,有教于刘备吗?”
我立即问:“沮公如何晓得的呢?”
沮授先行一礼,说:“授表字‘子正’,主公今后称呼我‘子正’便可,沮公之称呼,授不敢当。”
沮授心有领悟的说:“主公不提河间,而谈黄河,看来主公也对此早有观点。近年来黄河多次众多,朝廷不修河道,放纵赃官敛财。天下百姓以黄河道域一带最苦。现在黄河附近,十室九空,民易子而食。如有人登高一呼,流民必争相蚁附,大乱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