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笼屉[第2页/共2页]
“躺着,没让你起来,不准起来!”傅九卿冷着脸叮咛。
靳月顿住脚步,想起了大房、二房。
“公子!”
“鼻梁骨没断,就是撞了一下!”靳月仰着头,悄悄拍着额头,“一会就能止住。”
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尤冷,像是夏季里刮起的霜雪,异化着雪粒子。
君山眉心微皱,“照做总会吧?”
可外头的人,就没这么好受了。
徐嬷嬷前角门后,霜枝后脚就把院门关上了,就仿佛给笼屉盖上了盖子,全部院子热气腾腾。到底是年纪大了,时候一久,徐嬷嬷便面前发昏,连站都站不大稳,有些摇摇摆晃。
怀中钝痛,倒是或人投怀送抱,与他撞个满怀,但是下一刻,他鲜明拧起了眉,原是凉薄之人,现在更似大雨将至,乌云盖顶。
茶香四溢,儒雅天成。
想了想,她作势要将窗户翻开。
父亲刚从牢里出来,她还指着傅家能护佑父亲,能跑哪儿去?
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