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璧人[第4页/共4页]

陈满总算缓过劲来了，大声道：“很好，陈操之你也晓得来岁你就要成人是吧，成人就要退役，你还觉得能整日呆在楼上背诵甚么‘轶轶斯干，幽幽南山’吗？你要明白，你不是士族后辈——”

陈满须发颤栗，有点张牙舞爪的模样，却又张口结舌，被陈操之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陈操之问陈咸：“四伯父也不肯帮我？”

陈母李氏虽感怠倦，但也知族中必定有大事，应道：“劳大伯稍候，老妇即来。”

陈满一听，急了，脱口道：“你说得好笑，没有好处谁情愿代你退役，当我是白痴啊！”

陈母李氏含泪道：“丑儿，你自幼多病，如何能刻苦受累？就拨十顷地给你六伯父，到时也有个照顾。”

陈操之含笑问：“我不拨田产，六伯父就真不肯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