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调戏[第2页/共2页]

车厢里狭小，陈操之没躲开，就被拧了，好生忸捏，又感觉很亲热，嫂子丁幼微的四个侍婢当中，小婵姐姐对他最好，不过按他宿世的春秋，他是二十七岁，二十一岁的小婵只是个小mm啊，被她拧脸调戏，实在好笑。

小婵脸上的笑意迅即退去，看了润儿一眼，点头道：“不算太好，娘子她非常思念宗之和润儿，凌晨醒来，枕巾都是湿一大块，做梦都在流眼泪。”

青枝带着宗之、小婵带着润儿各乘一辆牛车，车轮辘辘，巷子弯弯，垂垂的离陈家坞远了，离九曜山远了。

小婵身子娇小，圆圆的面庞，眼睛很矫捷，固然不再拧陈操之脸颊，眼睛却不放过陈操之，贴得很近地高低打量，点头道：“操之小郎君真的长大了好多，等下我家娘子看到必然很诧异，已经两年没见了。”

陈操之道：“那等下润儿见到娘亲，背诵《论语》给娘亲听，娘亲会不会非常诧异，非常欢愉？”

陈操之起先也是步行，一边走一边几次回顾，白发苍苍的母亲倚门而望，必然要望不见牛车才作罢。

润儿眼睛笑眯起来，脆声道：“必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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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操之便上车挨着小婵坐下，小婵抱着润儿，盈盈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陈操之，不言亦不动，过了一会俄然大笑起来，指着陈操之道：“哈哈哈，小郎君脸红了，操之小郎君竟然晓得脸红了，哈哈哈。”笑着笑着，还伸手过来拧陈操之的脸颊，这是她之前风俗的行动，小时候的陈操之粉嫩粉嫩的，她最爱拧陈操之的小脸，虽被丁幼微指责也屡教不改。

“哦！”午后微斜的阳光刺眼，小婵眯起眼睛盯着头戴细纱小冠、身穿葛布大袖衫的陈操之，陈操之步态安闲，毫无气喘的模样，神采不再象之前那样白里透着青，而是淡淡的红，身形秀拔，气质温雅，眼神窜改特别大，难以描述，总之很诱人。

这一句话就把润儿惹哭了，小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口里叫着：“娘亲――”

小婵从速抱着哄她：“润儿别哭，娘子如果晓得小婵把润儿惹哭了，会惩罚小婵的，润儿不想小婵姐姐受惩罚，对吧？别哭了。”

见到陈母李氏，两个侍婢一起拜倒在地，向主母问安。

小婵不由想：“单论言表风采，当年他兄长陈庆之也仿佛不如他吧。”

同时跟去的另有来德，来德不风俗乘车，跟在牛车边步行。

中午三刻，三辆牛车分开了陈家坞向北驶去，此中一辆是来福把握的，陈母李氏命来福也去一趟县上，西楼陈氏地步多，耕户不敷，来福此次去就是要再雇佣两户佃客。

陈母李氏叮咛英姑去唤操之他们来，一面扣问幼微近况。

陈操之和润儿说话时，小婵背靠车壁悄悄地看着陈操之，感觉这少年和之前真的很不一样，之前有点讨人喜好的呆气，现在呢，仍然讨人喜好，但是呆气没有了，有一种小婵说不上来的漂亮超脱之气。

润儿“格格”直笑：“丑叔也叫小婵姐姐，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