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猪笼[第1页/共2页]
花想流说完也入乡顺俗的跪倒在堂下。
随后挨了板子的花想流一瘸一拐的走出大堂。
“张生,你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本官命你随军出征,戴罪建功。小翠本官判你禁闭家中,不成踏削发门一步。至于聂川河……”
花想流俄然的一句让秦仁莫名的内心一阵揪心。
“张生?谁啊?”
秦仁简明扼要的叙说着,却见身边的聂川河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衙差的身后大步流星的走着。
“至于聂川河,你鄙视律法,本官判你重打二十大板,你可有不平。”
“大老爷息怒,既然他二人如此相爱,我又何必拆散,倒不如成全了他们二人,草民归去一纸休书将小翠休了便是。草民并非视律法于无物,常言道法理不过乎情,现在草民甘心成全他二人,若大老爷还要惩罚就惩罚草民吧。”
县大老爷此话一出,堂下的小翠和张生双双喊冤。
“川河,你为何要这么做,你这么做值得吗?”
花想流和秦仁刚跨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瞥见一个衙差打扮的人,只见此人身上穿的是玄色镶红边的衣服,胸前一个大大的‘差’字,和腰间佩挂的带有衙门标记的腰牌彰显了此人的身份,一把长刀别在腰间。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神采,高大威猛的身躯正一步步靠近花想流。
“大老爷草民不告他二人了,草民要撤诉。”
“张生,小翠你二人可知罪。”
秦仁立马从思路中回过神来。
“启禀老爷,聂川河带到。”
“对了,小树,帮我照顾好乌金,给它弄点吃的。”
堂下跪着的张生娓娓道来,诉说痛苦。
“你可真是朱紫多忘事啊?去了衙门就晓得了,别让大老爷久等了。”
“仁哥,没有甚么比活着更首要的。”
“草民没有不平。”
“大老爷,现在我玄灵国恰是用人之际,何不给张生一个报效朝廷,戴罪建功的机遇。”
“来人啊将张生和小翠拉下去,马上行刑。”
“我陪你一起去吧!”
“大老爷,冤枉啊,我与表哥张生情投意合,我们没有错,我们是冤枉的啊,全都是他聂川河的错,要不是他拆散我们,我们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一旁的花想流实在不忍看着这一对薄命鸳鸯就此丧命,忙禁止道。
“不知大老爷如何措置二人。”
一身穿官服头戴乌沙的大官坐于高堂之上,严肃持重的衙门大堂中间高挂着一块写着‘明镜高悬’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十几名衙差别离立于两侧,各个威武不凡,彰显了衙门的气势。只听一声惊堂木拍案而起,吓的堂下的一男一女抖了抖身,本就跪着的二人身子伏的更低了。
年过半百的县大老爷声如洪钟般对着堂下二人问罪道。
刚要回身的花想流俄然转头对小树说道,还从怀里取出一只巴掌大的黑猫交给了小树。
“聂川河,县大老爷请你去衙门走一趟,你之前状告张生的案子有成果了。”
县大老爷依法将案情奉告聂川河。
“律法明文规定,凡与别人私通者,非论男女都要浸猪笼。”
“慢着,大人请听我一言。”
小翠如此说着。
“聂川河,本官晓得你不忍他二人丧命,倘若本官开了这个先令,免了他二人的极刑,你叫本官如何面对父老乡亲,此后若再有人犯此罪你叫本官如何解释,本官也并非不通道理之人,你倒是给本官一个不杀他二人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