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横扫西凉（一）[第2页/共3页]

十 横扫西凉（一）

吕涛笑道：“吾今远来，不知地理情面，将军助我，当为一大功。且入城再叙！”

吕涛已赶到前来，伸手将张绣扶住，道：“久闻将军威武，有万夫莫当之威，今得一见，公然不凡。我今西来，不喜得凉州，但喜得将军，当与共一醉！”

吕涛得知张绣来投，晓得大事已成，对孙策大笑道：“西凉本日可下矣，兄与我迎之！”

吕涛天然也能明白张绣私底下的筹算，但人家毕竟新来投奔，多少要给点长处的，至于会不会尾大不掉成为另一个马腾，吕涛并不担忧，届时把张绣的老熟人贾诩这老狐狸派畴昔就是了。

到了郡守府前，吕涛驻马四下里一指，道：“马氏父子听闻我荆州军西来，尽收西凉铁骑于金城，强迁百姓，郡县为之一空。此自绝桑梓尔，虽聚兵数万，号曰十万，然民气尽弃，昏聩如此，安能不败？”

孙策插言道：“骠骑麾下，与其他分歧者众，最要在军纪严明！其重有三，从命号令、不得扰民、不得劫夺！吾督军法诸事，一视同仁，将军初来，请为束缚！”

天水城范围不大，前不久马腾听闻吕布提兵西来，深恐本身兵力分离鄙人能敌，仓促集合摆设于金城，天水的百姓财物，尽皆被他一把掳走，只留下一座空城。比及吕涛到来，这天水就成了一座虎帐，郡守府成了吕涛临时的大营。

飞浪骑标兵表示张绣愣住脚步，迎了上去。

张绣眯眼略一打量，见两人一前一后，后边那人身量昂藏，盔明甲亮，虽年事不大，却虎口微须，威武雄浑之极，而抢先那人一身青黑鳞甲，身长八尺不足，面孔间几与多年前曾稀有面之缘的骠骑将军别无二致，威武不能逼视。他知是吕涛劈面，当即躬身作揖答道：“司马谬赞，丧家之犬张绣，见过骠骑司马！”

吕涛孙策浑不顾漫天尘灰，跳上马背，迎上前来。

张绣沉默很久，叹道：“骠骑将军麾下，兵锋鼎盛，战力无双，夙来所向无敌，天下闻名久矣。马氏父子虽号曰勇猛，然亦不免惊惧，聚众死守或有一线朝气，分兵守土则必为所乘，不得不为尔……”吕布和荆州军的威名是打出来的，这么多年来几近都是以少胜多，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敌手，仅仅是听闻罢了都令民气悸，到了亲身面对的时候才晓得压力有多大。张绣对此深有体味，西凉军从长安仓促进回西凉，一传闻吕布率军来攻，从上到下竟然就没想过寸土必争节节抵当，独一的设法就是集合兵力一决雌雄，仿佛人多了才气心安。

两人相视大笑，联袂而出。

这边方才列好阵，雷鸣之声已然近在面前，忽闻雷鸣当中一声清澈高亢的马嘶，顿时雷鸣戛但是止，尘灰倒卷，遮天蔽地，覆盖了滔天之浪。

吕涛略一点头，道：“堳坞之下，马氏胆怯，自知不容于天下，如同惊弓之鸟，如此作为，不敷为奇，非只因荆州军西来。”下得马来，聘请道，“文华（注）随我来！”

“司马待我以诚，绣敢不戮力！”张绣冲吕涛抱拳道，盯着舆图深思半晌，道，“我料司马早有运营，愿陈浅薄。”指着金城道，“马氏害怕骠骑虎威，自困金城，乃至西凉千里之地，沦为无主。今骠骑西来，马腾不敷患，所患者蛮夷、贼寇尔。骠骑麾下五万虎贲，不敷以分守凉州四境。绣虽鄙人，愿为前驱，横扫凉州诸贼乱胡。但使凉州郡县安宁，则马氏父子困守孤城，破亡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