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恢复并州（二）[第2页/共3页]

春季的夜晚略有些凉意，月光亮亮，空中上似洒了一层银霜。高怀伏在官道旁的大树前面，正警戒地细心鉴别四周传来的声音。高怀是高顺的远支族人，现是吕布部下标兵营伍长，依令在四周地区监督，防备袁军趁夜逃窜。吕布担忧走了袁绍，将部下标兵全数派了出来，分为二十个小队安排在分歧地区，高怀这个小队卖力监督这条大道。

长安文臣因为刘协之故，大多凭借曹操，西凉将领把持军职要职，曹操虽在军中安插夏侯淳、夏侯渊、曹仁、曹洪等将，毕竟时候短促，诸将威望未立，麾下兵马未几，军中影响力有限。西凉诸将向以兵丁为命根，裁兵之举天然不会同意，均同意拓土之策。

高怀是个孤儿，从小靠族人布施，吃百家饭长大，身材一向安康得很，他与高顺的年纪相仿，却比高顺提早蹿高，十二岁长得便像个青年，为别人帮佣餬口。高顺家道不错，看他不幸，常常布施他，无事时教他认几个字。高怀以为识字的人都很崇高，学得很当真，虽未正式读过书，但是识字很多。

玉轮垂垂移到西方，夜已经深了，伏在地上的高怀有些困意，他揪了几片身边的杂草，放在嘴里咀嚼，苦涩的滋味让他呸了几口，人却精力了很多，这是高怀本身揣摩的小诀窍，犯困时非常有效。

戏志才言：“姜述气力强大，目前不宜比武，已成定议。我朝兵马虽多，然气力不如姜述，但是不弱于其他诸侯。南边刘表，西北韩遂马腾，北部袁绍，西南张鲁、刘焉。诸人以张鲁气力最弱，不奉号令，汉中又是富庶之地，能够屯兵。若下汉中，可望蜀矣。若得蜀地，天府之国，朝廷赋税窘境可解。”

论起政事，西凉世人皆杜口不谈，这是他们的弱项。戏志才道：“姜述占有地盘甚大，人丁浩繁，兵马精而不众，又重视内政，境内粮钱丰盈。此次袁绍即便不败，诸侯齐力合力，速战持久，或能取胜。倘若相持日久，彼赋税可觉得继，而我等赋税定会不敷，久战必败。丞相所言之事，不过乎人丁、赋税两事，朝廷不能赡养太多兵丁，只要两策能够处理，裁兵或者拓土。”

厥后高别扭了校尉，让高怀做了随身亲兵，见他做事当真，脑筋比较矫捷，又将他给吕布，进了标兵营，厥后因功升为伍长。标兵身份比浅显兵士要高很多，伍长报酬比什长还高，高怀为此镇静了很长时候，因为他已算是一名初级军官了。

高怀想起丞相，不由想起那次丞相的发言，不由干劲实足。高怀曾经见过丞相，那天完成练习以后，郎将调集全军，带到营前，道：“丞相明天前来观察，都打起精力，别给老子丢面子。”

李肃道：“姜述接掌洛阳大权以来，并未挑衅周边。幽州之战是张纯反叛，引乌恒人出境劫夺，触怒其统兵北上。厥后韩馥不奉洛阳朝令，又欲让地与袁氏，姜述这才顺势夺了幽州。此次与袁绍交兵，是袁绍结合匈奴攻打代郡在先。若我等不主动开战，我以为姜述短期内不会主动挑衅。”

张范点头道：“不然。韩遂、马腾皆有自主之心，往昔凭借洛阳，为远交近攻之故。并州若为姜述所得，马腾必不自安。闻韩马皆与袁本初暗通信息，便是此故。若朝廷下旨，赐赉高官，资其赋税，再派人说之，其或会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