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曹豹有女[第1页/共5页]
“我就不去了,父亲病情刚要好转,我还要归去服侍汤药。”陶商点头,底子就没其他方向考虑——比方说曹豹和弟弟挨近,威胁他的宗子嫡位。
惶恐之下,陶应只得从速推托道:“叔父美意,小侄心领了,但小侄的兄长陶商都尚未婚配,小侄身为次子,实在不便抢在兄长之前订婚结婚。”
“伯父……。”陶基脸上暴露踌躇神采,又一顿脚恨恨说道:“真不晓得伯父是如何想的,徐州牧他不想当了,大能够传给你们两位兄长,为甚么恰好要让给外人?”
“是吗?”陶基大吃一惊,惊奇道:“玄德公仁德之名布于天下,如何可无能那样的事?”
“为将者,技艺凹凸并不首要,韩信的技艺能赶得上项羽不?可垓下之战,输的又是谁?”曹豹一挥手,倒说出一番大实话,又更加诚心的说道:“至于兵法,这点更不首要,没有人生下来就会兵戈,公子大能够到了军中再渐渐学习。”
“既如此,那我只要伶仃到曹叔父家中叨扰了。”急于把握军权的陶应也不勉强,叮嘱了陶商好生照顾父亲和叮嘱了陶应好生守城,上马便与曹豹同业,到曹豹家中赴宴。
“父命不成违,违则不孝。”陶应正色答复,眼角则悄悄瞟向糜竺兄弟,见糜竺兄弟固然也是不动声色,但是却说甚么都不肯走远。倒是陈珪父子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开,仿佛不想掺杂进这件事。
“匈奴未灭,何故家为。”陶应又打了一个寒噤,从速婉拒道:“现在天下大乱,徐州元气大伤,家父又大哥多病,陶应不敢考虑婚姻。”
“将军。”厅外俄然又出去了一个曹府下人,向曹豹施礼说道:“将军,刚才将军的令媛四周寻觅将军,现在夫人寻她,不知将军的令媛可在此处?”
“多谢叔父,叔父厚赐,小侄亏不敢当。”陶应从速谦善。
陶基和陶商兄弟面面相觑,对曹豹的这番解释将信将疑,陶商也是面露惊奇,连声说道:“曹叔父,你如何能如此说?家父为人朴重,玄德公仁义布于天下,岂能存有如此勾心斗角的心机?依陶应之见,玄德公乃是谦谦君子,毫不是不仁不义之人,叔父曲解玄德公了。”
“二弟说得对。”陶商是个诚恳孩子,拥戴道:“把徐州让给玄德公,是父亲的决计,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只能受命而为,不能违背。”
“这家伙问这么明白干甚么?莫非怕我抢他的徐州首席大将职位?”陶应非常奇特曹豹的交浅言深,为了制止节外生枝,又稍一策画后,陶应很模棱两可的答道:“回叔父,小侄笨拙,文不成武不就,不管文职武职,恐怕都难以胜任。以是小侄一时半会也还没有拿定主张,统统都得听父亲安排,父亲如果要小侄从文职,小侄就从文职。”
“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陶应身为人子,不敢擅自做主。”陶应硬着头皮再次推委,内心也做好了获咎曹豹的筹办。
“公子,刚才小女可曾进厅?”曹豹又转向陶应问道。
“公子能如此想,真乃主公之福,徐州之福。”曹豹神采还是欢乐,又迫不及待的问道:“既如此,那曹豹大胆再问一句,不知公子想从文职,还是从武职?”
敲定了这些细节,刘备与孔融、田楷各自告别,返回各自的虎帐歇息下榻,大哥多病的陶谦也在侍从的搀扶下返回后房歇息,陶商、陶应和陶基兄弟则被陶谦派做代表,带领徐州文武官员送刘备和孔融等人出城。陶商兄弟和徐州众文武领命而行,率众将孔融等人一向送到城门,与孔融等人拱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