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测[第2页/共4页]
“当,当……”卫琚命令后只听得一声声钝物相撞之声从四周八方传来,让人听着非常腻烦,这声音却仍自此起彼伏,一声大过一声,不断于耳,一干汉家兵士不由皱起了眉。
“如此甚好,可仍需谨慎在乎,便让军士守在这些羌俘跟前吧,再探再报。”此人当然是代护羌校尉卫琚,两人带着一千兵士差遣着那三千羌俘按先前所议来到这鹯阴县,最后一句则是卫琚对那标兵说道。
“哦,我何事会不准?”卫琚见马玄似已想出奇策却又不说,奇道。
“小弟想到河边的土质普通较本地的泥土要坚固肥厚,想来此地也是这般,无妨让这些羌俘向河边再拔进些,河边上的泥土便不似这里普通健壮了。可越到河边便离羌人越近,便多一分伤害,恐哥哥不让……”马玄不紧不慢说道。
却见这鹯阴渡口西岸一处矮丘以后,一个肤色乌黑的少年正在向河那端探头张望,只见此时的黄河却并未全数野蛮,一块块浮冰飘在河床之上,逆流而下,便似要将这些冰块一起运到大海。
马玄恰是要卫琚本身所出此话,心中大喜却大要上暴露难堪之色,“这……如果遇见羌兵……”随即叹了口气,“哥哥既已决定了,我们便冒险一试。”
少年望着这冰块游河啧啧称奇,他虽自下生便在陇西,可因为体弱久在家中,别说为见过此景,印象中黄河也仅见过一次。虽觉着风趣,可心中担忧,嘴里低声道,“师父,我们如何到羌地来了,为何不在东岸藏身?”他身边却没有一人,似在自言自语。这少年恰是董卓,便是对他身材中亵明所问。
“报!另有五里便达到鹯阴县,对岸并无几个羌兵扼守!”先到火线探路的兵士飞步赶回,来到这汉军中两个将军打扮之人前,跪下禀告。
“小弟千算万算,未想到三月初春这西北之地土下竟还冻得健壮,未先派人来试凿一下这地盘,这干羌人确是锄不动地,并非偷懒耍滑……”马玄向卫琚解释着,将罪恶全揽在本身身上。实则马玄早已算到此点,统统便如本身所料。
只见一个羌人用力挥动锄头狠命在地上砸了几下,那地盘上却涓滴不见锄开的迹象。那羌人大怒,再一次挥起锄头,此次似将满身之力集于两手,蓦地砸去,那地盘之上只被砸出个小小浅坑,那羌人干脆将锄头往中间一丢,又用羌语骂起来。
俄然,一个羌人向前一冲,猛地将身前汉兵撞了个趔趄,汉兵手中鞭子也脱手而出,又听得数声“哎呦”之声此来彼往,却都是汉军兵士的叫疼之声,本来这些羌俘都撞开了身边汉军的包抄,如同发了疯般像河中冲去,这些羌人的身躯好似蛮牛,汉兵被撞倒后竟半天站不起家来,那些还未被撞倒的汉军兵士却皆被面前突来的阵仗吓得呆了,手握短鞭竟不知挥动,更别说拔出腰间长刀。
不一会儿标兵又来陈述说已到鹯阴县,卫琚便传令一声,让这三千羌俘停毕,汉军亦是驻下。又一声令下,军中一百汉兵出列,每人去到火线,各率数十羌俘为一队,分红数十小队到县郊各处地盘上筹办开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