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2页/共2页]

没体例了，来一曲吧：“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梁颜表示的极安静，屏退四周，只留冷月和宁筠，波澜不惊的问道：“那么你到底在没在那儿？王爷说白姨娘说你在，但是你却不吭气，王爷有些活力呢，说你鄙视他。冷月，你说蜜斯到底在不在？”

她嗓子夹紧，声音似是从喉咙最深处颤抖的钻出来的普通，比起唱歌更像是尖嚎。

一旦触碰这道线，梁颜就得劈死她。

毽子以铅锡为钱，装以鸡羽制成的。宁筠小时候忙着乐器考级，和朋友在内里玩的时候很少，毽子只在课间踢过几次。不像冷月会“脚踢、膝踢、肚踢”，另有个会头踢，自称“佛顶珠”的。

“然后呢？”

冷月只能说实话：“回您的话，蜜斯当时在场的。”

作为王妃的表妹，也不可，门口守着的丫环说了：“王妃叮咛了，谁都不见。”

梁颜惊得花容失容，连连摆手：“好了，好了。”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便与冷月寻了个僻静的处所练习踢毽子。

“我曾有个照看我的嬷嬷，最爱哼唱它。我身居闺中，除了这首歌，也未曾听其别人唱过其他甚么，您叫我唱，我只能想起这首来。”

梁颜瞅着她低声啧啧了两下，似是惊魂不决，慌问道：“你打哪儿学会这么一首歌。”

梁颜甜甜一笑：“那又有甚么，就当练习了。下午王爷跟我说你会唱歌，我还觉得你长进了，本来是白姨娘想出来的。你如何帮衬着游园了，也不做点闲事。”

冷月此时开口替宁筠说话：“白姨娘不长记性，使这类下三滥的手腕教唆您和蜜斯的干系。娘娘，奴婢发誓，真不是蜜斯的错。”

可目前的宁筠别说面带笑容了，连神情自如都做不到，毽子一飞起，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它的静态，一脸严厉，如临大敌。连冷月都忍不住道：“您试着笑一笑……”

梁颜浅笑点头。

宁筠低声别扭的道：“都说不会唱歌了，是表姐非要我唱的。”

“你说的甚么话，本妃并没怪表妹呀。”梁颜面无神采的看了眼冷月，才对宁筠道：“我听王爷说，唱的柳三郎的词，唱的极好，我真本觉得你真有一副好嗓子，只是藏拙不亮出来呢。”

“倒像是我用心引颈高歌，把王爷吸引到本身身边一样。”

“好了，今后没人叫你唱歌，你把这首歌也忘记吧。”

“甚么叫能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