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尴尬[第2页/共2页]
他想叫苏阮,太冷酷,阮阮太靠近,折中了下,干脆省了名字。
谢青珩说道:“我刚才看到她哭的短长,并且也听到你们说的那些话了,你如果真不怪她,又何必对她那般冷酷?她对你极好,固然有些……”
他叫陈氏的时候倒是没有过分别扭,拿动手上的东西表示给苏阮。
反应过来这话不对,谢青珩又赶紧改口:“我是送苏大人的牌位过来,我已经寻了最好的匠人,照着苏大人之前的那块牌位造出来的,你看看感觉如何?”
“我说过我不怪她,是因为我明白她为甚么会挑选你父亲,也明白她想要安宁,但是这不代表这些是我想要的。”
谢青珩见陈氏出了院门以后,这才从柱子前面走出来,透过门前看了眼坐在内里背对着内里一动不动的苏阮。
“那你是在怪她?”
“靠着你们兄妹三人的谦让,还是靠着谢侯爷对她的宠嬖?”
饶是谢青珩脸皮厚,也忍不住差点被口水噎死自个儿,赶紧低咳了声。
但是这字如何这么眼熟?
谢青珩说话间从袖中取出两根墨条来递给苏阮:“这是他们用来写牌位的墨条,传闻内里加了东西,写后不易退色,我便一并给你取了来。”
谢青珩说道:“我不是成心偷听的,只是来时刚好碰到母亲与你在说话。”
苏阮快速将牌位写好以后,便将其安排在一旁,见谢青珩盯着那些佛经发楞,便假装顺手将其折了起来,嘴里说道:“这牌位是上好的檀木所制,想来破钞不菲吧?”
苏宣民?
谢青珩微怔,苏阮研墨的这些行动,倒是像极了那些长年誊写用笔之人,毕竟他曾经见过很多女子,乃至一些不常用笔的男人,都是右手研墨。
墨平而力适中,左手反向画着圈,竟是谙练非常。
“她明晓得我在乎甚么,也明晓得我不会舍弃她,但是她却一向要逼着我向她说一句我错了,我不怪她,要让我对她密切才显现我的不指责。”
“我来给……”
苏阮没留意谢青珩目光中生出的奇特之色,她只是一边磨着墨,一边拿着笔想了想,等着那砚中墨汁浓浅合适之时,这才右手执笔蘸墨,在牌位上誊写起来。
他找了找词语,才说出了个“荏弱”,然后持续道:“可她心中的确是在乎你的。”
谢青珩皱眉。
苏阮手中一顿,随口道:“我爹。”
苏阮有些奇特的看着谢青珩。
两人说完话后,屋里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