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了[第3页/共4页]
一想到九皇子就是安阳侯远亲的外孙,谢舫就不肯让他娶自家的孙女了。
“我晓得你们是疼女儿,但是你看看这都城当中,哪家十五岁的女人连个婚事都不决的。你们如果再这般迟延下去,到时候九皇子一句话求到皇上跟前,赐婚圣旨下来了,你们也只得接着,”谢舫对于谢树元对后宅之事有力管束非常不悦。
至于恪王爷,他先前虽淡泊名利,但厥后在措置辽关马市之上,不但能分毫不退,还逼得那些外族退步,可见手腕心计都是不差的,也实在让朝中大臣刮目相看。
现在万岁爷是愈发地痴迷这些神佛玄门的,对于这些甚么高僧大德、道长一流的确是宠任有家。前几年刚死了一个冲虚道长,现在又来了一个济慈大师。实在和尚倒是还好,打着削发人的名号,也不好妖言惑众。
萧氏笑她人小口气大,便问道:“那你同我说说,你吃了甚么亏。”
谢舫是阁臣,措置的是天下要务,现在却要疲于奔命在皇上和太后之间的家事当中。现在又有一个九皇子看上自家孙女的事情。
谢清溪闻言一愣,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不过孩子大了,不好教了。
可如果不让他入阁,这都察院左都御史的位置又没体例空出来,到时候谢树元还是只能待在右都御史的位置上。
现在谢舫也六十好几的人了,身子骨倒还是结实。这会晤儿子过来了,就叫他坐下了。
永安侯府和谢家普通,向来不参与这些皇子之间的事情,特别是这一辈儿的皇子还特别地不循分。只怕大齐朝头一遭夺嫡之事,就要在这一代产生了。
自从明岚的事情以后,他们伉俪两日就真的成了相敬如宾。厥后几个孩子都对自个有定见,被萧氏晓得以后,十足叫畴昔骂了一顿。当然骂完以后,谢清骏带头给他赔不是。
“九皇子的事情,你可有筹算?”谢舫一开口就直奔出题。
又过了几日,俄然传来好动静说,恪王爷被找到了。
谢清溪一听,整小我都不好了。
待过了几日以后,谢家人就安然了。
“是儿子思虑不周,让父亲担忧了,”谢树元低头认错。
可他们不信不要紧,只要皇上情愿信赖,那就是一千个一万个好办了。
可盯着首辅位置的也不但仅是他,另有三辅傅守恒,此人也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家里头后辈也是极出息,傅守恒的儿子在福建当巡抚,论才气是一点都不比谢树元弱。
在她印象里头,萧川一向是那种不苟谈笑的人。她晓得这事如果被娘舅晓得,萧文桓一顿打是定然逃脱不了的。只是她没想到,萧川竟然还能想出这么个别例恶心萧文桓。
她现在想事情也不再只考虑自个了,而是多想想家人,多想想全部家属。现在这个年代,讲究的就是一人犯事,百口连坐。
谢清溪当然不能说了,如果她真敢和她娘说这事,估计她自个的了局比萧文桓还惨,估计她娘非得让她去跪祠堂不成。
“安阳侯那老不修,仗着贤妃娘娘的权势,就想在我跟前耀武扬威,说甚么现在安阳侯这些费事都是拜我家所赐,”谢舫一提到这些,就胸口一阵憋闷。
虽说一左一右,大师都是正二品的官职,但是这此中的辨别可不但单是摆布之别。
前头已经有个建国第一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难不成这会还要再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