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七十第六章[第3页/共3页]

这姊弟二人已好久未曾这么说过话。

她倔强的用力着，忽听外头霁雪仓促道，“二殿下来了。”

快意点头――她亦是这么觉着。却还是顺着他，问道，“如何说？”

他言之诚心，快意心下却不由感到烦躁。在建康时，天子猜忌她是李斛的女儿，将她囚禁在辞秋殿里。现在到了南陵，萧怀朔又说担忧她的安抚，令她远去郢州。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们一道经生历死，她又何尝有半步回避畏缩？莫非时至本日，他还是不能将她当作能够并肩而立的火伴吗？

他目光柔暖的凝睇着快意，说道，“阿姐，你去郢州吧。”

肩后的箭伤已然病愈，只两道粉红的疤痕如虫茧般虬结的卧在白净光滑的皮肤上。

萧怀朔握住她的手，眸光终究再度柔暖起来，道，“你当真这么觉着吗？即使我杀了他也――”

萧怀朔忙按住她的肩膀，道，“别活力了，你能这么想我很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