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夜谈（上）[第2页/共2页]

我说：“本日观兵你也在场，你感觉圣上和太后可有胜算？”

“那么你为何要本身来洛阳。”我一针见血，“我猜，圣上本也未筹算让你来，是你向太后说，这婚事是太后出面定下的，不成无所表示。她若担忧亲身过来会被人看轻，可由你来代庖，不是么？”

“也是。”她说，“不然，他们不会盼着你来脱手成果太上皇。”

明玉暴躁地用手捂住耳朵：“不必奉告我，我不想听。”

明玉：“……”

沉默再度来临。

俄然，明玉将我的手攥住。

“董裕我自是要杀。”我说，“就算他不帮我，我也会杀。”

明玉“嘁”一声：“自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可总有人先拍，是他还是你？”

即使晓得在她面前承认这事前程未卜，但我并不想欺瞒她，因而抱着视死如归之心，道：“恰是。”

只见她从怀中拿出一只瓷瓶，放在我面前。

我说：“他们要的不是太上皇的性命，他们要的是皇位。”

“私交？”她说，“甚么私交？何时的私交？”

明玉一脸猜疑。

合法我觉得明玉会持续将我数落下去，她却没有。

我悄悄咬了咬唇，看着她：“如果我奉告你，当年我和他曾经有过私交，你信么？”

“就在他上归去都城之时，你还想杀了他。”她说，“你现在想好了，过往恩仇不再计算？”

“我不过就想来看看他罢了。”她睨着房梁，“多年不见，我总要亲眼看看他是不是安然无恙。”

我不信：“真的？”

明玉看着我，唇角弯了弯：“如此说来，太上皇将你压服了。他说当下并非杀董裕的机会，你信了，是么？”

明玉的耐烦明显不像方才听我说刺客的时候那么好，她不时打断，问这问那。我也只好停下来解释，而后，再往下说。

“那自也不是。”我讪讪道，“他只要亲我的时候才老是用强。”

“为何不信。”我说，“待我当上太上皇后，杀他的机遇多的是。”

“这用得着甚么耳目。”我说，“都不是外人，猜一猜也能晓得。”

“你在宫中有耳目。”她说。

我晓得这事是临时过不得去了，只得好声好气道：“我也不是用心瞒你。你当年若晓得了，不再理我如何办？明玉，是我最好的朋友，若连你也弃我而去，我这日子过得另有甚么意义？”

这话，明显将她的心挽回了一些。

我随即道：“你也有事瞒着我。”

她瞪着我，脸颊泛红，却好一会也说不出话来。

“我又未曾与他有私交。”她昂着头，“为何要与你说。”

我闭嘴。

她的目光闪了闪，轻哼一声，抚了抚鬓边，望向别处：“我倒是想……”